赞叹了一声,替沈兰浅取出墨条,总算把人抱下了案台,还很是贴心地搬了把矮凳给他。
——这次只是普通的矮凳,什么也没有,但即便如此,对现在沈兰浅来说坐在上面也足够煎熬。
崭新的宣纸被随意铺在案台上,萧知遥也不在乎纸会不会被打湿,站在沈兰浅身后,把沾了墨的狼毫笔塞进他手里。
“动笔吧令玉,你画一笔,本王也跟着画一笔。”
她拿的宣纸不大,明显只够一人作画,让沈兰浅坐在那就占了所有位置,全然没给自己留地方。
沈兰浅还有些发懵,直到妻主撩起他的头发,手抚过他的脊背,他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她是要在他身上作画。
“殿下!这、这也太……”以人体为纸作乐,再怎么说也太过荒唐……这可是只有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小姐才喜欢用来亵玩娈童奴宠的荒淫之行!
“又不是画那些个淫画。”萧知遥看他有些排斥,从后揽住他,“好令玉,教教本王吧,咱们就随便学些花花草草……难了本王也学不会啊。”
双乳又被人握在手里肆意揉捏,溢着甜腻的热气呼在脖颈,沈兰浅呼吸急促了许多,心中愈发欲哭无泪。
这是……犯规……
不想再被更多折腾,他最终还是提起笔,在妻主的骚扰下颤抖着画出了第一笔。
萧知遥见此也很快地拿着笔模仿,狼毫笔在他背上舞动,明明只是普通的斜线,却被她故意拉长,柔软的毛尖划过腰肢,让坐着的小郎君忍不住一声娇吟。
“这、这只是草叶,您画的太长了……”
“噢,那本王下次注意。”萧知遥毫无反思的意思,随口道。
下一笔又被她从更过分的地方起笔——笔尖伸进臀缝,不顾小郎君的惊呼,直直地冲进了穴中。
狼毫在湿得一塌糊涂的穴眼里搅动,沈兰浅完全没想到她会突然袭击,下意识想起身逃开,却被她抓住,屁股上又挨了不轻不重的两巴掌。
“乱动什么,要画歪了。”
都已经画到那处去了,还能怎么画歪!
“殿下!”
眼看小郎君要恼羞成怒了,萧知遥赶紧见好就收,抽出毛笔,搂着他的腰好声好气哄道:“意外……这是个意外!下次不会了,真不会了。”
谁知道小郎君这次没那么好哄,沉默地吸了吸鼻子,没搭理她,竟兀自流起泪来。
“阿浅,你、你别哭啊。”泪珠一滴一滴滑落,靖王殿下头一次对男人的眼泪感到束手无措,慌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好吧,我是故意的,也不是……总之我没有折辱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没忍住,想逗逗你……”
萧知遥知道自己这次玩得有点过头,她心里始终惦记着母皇不同意她立沈兰浅为王君的事,难免觉得烦闷,竟不自觉把气撒到她乖巧的小侧君身上了。
明明他是最无辜的。
“以后真的不会了,我保证!”萧知遥捧着他的脸,认真地道,“本来今日应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但是出了点意外……”
说到这萧知遥眸光一暗,眼底闪过恼怒:“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
她一定会说服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