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他钱，我力嘛。”

乔逸挣扎几下，竟没能挣开，两人的距离倒是更近了些。

宿舍楼空的，拖着伤痕累累的、疲惫的回到暂时属于他自己的区域里，这还是霍牧霄说的，他暂时是这里的主人。

被挂断的通讯里，除了项景凌他们的信息外，其他全是乔逸的消息，他的照片和跟踪他的人的照片已经全转发给秦一舟，最新消息是一个地址，霍牧霄想了想，拨通项景凌的电话。

缓慢地眨了下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电话、信息来自同一个人，那是至今为止他收到过的唯一的挂念。

沿小路走了很久才打到车，乔逸坐得笔直，后背离座椅远远的。

“omega是不是都善变？”项景凌有而发，苦着一张脸，“我觉得我快失恋了。”

自击课之后，就算霍牧霄来堂吃饭，他也不会再端着盘坐到自己对面，若是在走廊遇上，跟他打招呼的只有项景凌，像从前一样，又不一样。

本打算下午就去上课，可乔逸是在宿舍修养了几天，期间，内容几乎一样的信息他看了许多遍。

“我可以还你抑制针。”这回他轻而易举地手，轻声说。

“你什么时候谈的恋？”

“一掷千金的时候。”

乔逸望着霍牧霄的背影愣神，直到听见铃声响才慢慢往教学楼走。

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三天，第四天的时候，宁云派来的人给他松了绑，推开门，外面的光依旧刺，一如他跨地下室时一样。

片刻后，一直垂着眸的alpha将他的袖放下，好好地遮住，最后还轻拍了两下袖。烦躁夹杂微妙的情绪席卷而来，想问的问不，在脑里搜寻个遍，他说：“我易期快到了，帮帮我？”

贴着走廊边走的omega沐浴在并不和的光下，发尾透着淡淡金，霍牧霄视线向下，看了看他的手指，“不清楚。”

霍牧霄嗤笑：“这么说起来恋的也该是卓玄。”

“你怎么招惹他了？”就连迟钝的项景凌都觉不对，问：“他躲着你还是躲着我呢？”

乔逸认为霍牧霄在生他的气，可能因为自己没有回信息，更可能是因为自己没有照他的方式帮助他度过易期，不清楚究竟是哪原因，歉的话在每天的反复练习中被埋于心底，最终错过了开的时机。

霍牧霄垂下，“知了。”

车驶过，落叶被卷起又飘回地上，总归是有去，不像他，没有来，更无归。他想到那个怀的omega，想到没在自己记忆中留下丝毫痕迹的父母，又想到宁云。

走得匆忙，关了窗忘了拿走通讯，黑机在宿舍躺了三天，他随手开，指尖久久没能离开屏幕。

，刚刚他应该碰到了胳膊上的伤。

寒假如期而至，收到自己儿成绩单的霍领袖百忙之中时间亲自给他去了电话，公事公办地几句话之后，霍楠说：“尽早去六区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