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哭腔，手指扶着辛然还嵌在自己里的手，说：“那你还回来吧，辛然，把你曾经为此经受过的煎熬，都还给我。”

“折磨到我想死。”

“其实你回茗城当天下午我就发作了，给你回消息时我在自。”辛然哽住，咬了咬才继续说：“我知只要我说你就会回来，但你在跟家人团聚，我不能。”

“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因为我在发作的过程中意识到了一件事，就是我的不听我的话了，她无论如何都没法，无论我用痛去刺激，还是以窒息来挑逗，都不行，就是到不了。”

“但是你来了，你只是碰了碰我，我就很有觉，我那么久没能解决的东西，让我痛苦到想要去死的东西，在你手下连两分钟都没撑过。”

辛然的泪珠不断下，砸在柳生绵膛，她说：“我崩溃了，因为我的人生一直被掌控，我无比渴望拿到主动权，可那一刻我连自己的都没法控制，我失控了，所以我害怕，我逃跑了。”

连日的失眠和毫无胃让她看起来几乎像个骷髅，还是林沐宜最先发现了她的不对，又是带她旅游散心又是跟她谈天说地，后来甚至想，要不要帮她约个心理医生。

“我真的很怕，对不起，柳生绵，对不起。”

评论这么少是因为调休还没放假吗，有没动力，哭。

“真的对不起。”

她弓起，将抵在柳生绵的锁骨，小声呜咽，“对不起你的喜，对不起你的真心，对不起你为我付的一切。”

柳生绵很心疼辛然，但她没法说一句违心的没关系，因为她也过得不好，一儿都不好。

你也会害怕我边有别人。”

“其实以前我也很嫉妒，跟你现在一样，可是你能把这些话告诉我，我那时候又说给谁听呢？”

柳生绵迫自己振作起来，不要沉湎在痛苦中无法自，可思念无时无刻折磨撕扯着她，她想去找辛然，却连个份和资格都没有。

这些所有她下定决心要去争取最终又被抛弃的东西，都在拽着她，让她说不一句原谅的话。

“我从来没有见过健康的情，我母父的情并不好，比起亲人更像合作伙伴，所以我不知真正的好的亲密关系是怎样的，我以为所有的亲密最后都会变成我家里这样。”

原来不止我一个，站在你边时，担惊受怕地觉得自己不上你，一边不愿别人接近你，一边没有资格要求你。

她哭得好无助，柳生绵的心脏就像泡了一坛醋，只好不停抚着她后背。

她也很痛苦，这么多年来，她也很痛苦，她也有还没告诉辛然的事，那些被她尘封起来的申请书和推荐信，和本来已经通过的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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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绵眶泪，隐约猜到了她要说什么，费劲全力气才。

“冷漠、疏离，客气得比陌生人还不如。”

辛然看着柳生绵，声音颤抖，“你记得那次国庆吗？”

“所以我不敢回应，我不敢说自己能对你的情和人生负责，我害怕另一个人闯我的生活，我那时候突然离开，还有一个原因。”

“我那晚本没法睡觉，到第二天晚上，你给我打电话，我一次都没有到，它折磨了我整整三十个小时。”

柳生绵说着，一滴泪顺着她尾飞快地坠下去，隐没在发里。

辛然走后她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夜夜梦，梦里全是那天暴雨之中她们坐在辛然家客厅里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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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然看她哭了，一瞬间慌了神，连忙起小心翼翼地了她尾，然后无比郑重地歉：“对不起，我那时候，不懂情，也不懂自己，你的真心摆在前我却一心只想逃跑。”

所以一开始时她甚至抗拒睡觉，那段时间，仅仅一个月，柳生绵瘦了二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