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了，咙太酸涩，像是有人把切开的柠檬在上面，又痛又阻滞。

她想开，哽住，勉呼两次后才艰难开，“那，我现在不省力了么？”你昨晚明明到得那么快。

但今天的对话让她清楚明了地看到了一个事实——辛然从没想过跟她有未来，即便她足了准备，她单向去追逐，辛然都不会允许。

柳生绵低，人凸来，轻轻动两下，代表她在克制和压抑。

像是在问柳生绵，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她已经接受被当工使用对待，她已经可以忍受自己位列他人之后只要能跟辛然在一块，可她没想到，对于辛然来说，她或许真的比工还不如，她只是一个被嫌恶的累赘而已。

她知怎样刺痛自己，所以平心静气地坐下来用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最伤人的话，只为了斩断她心里她们本不该有的多余联系。

“但你对我的生活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就这方面来说，你不仅不省力，而且很累赘。”辛然云淡风轻地扔了句狠话。

她同样也知，这句话说，她跟辛然就再无半可能。

抛弃我。

她了鼻才又抬，“论坛上的事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她的气息很凌，像被打散的拼图，“我以后会小心跟你保持距离的，能不能不要...”

辛然神动了动，指腹更用力地压着抱枕，声音轻飘飘的，像一朵云，“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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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辛然用意外地神看她一后，轻笑了一下，那笑跟她以往的笑都不一样。

“而我为了让自己不被这不可抗力一直把控，当然要想办法解决它，一开始自己解决，后来发现了更省力的，有什么理由不接受呢？”她说这话时眸弯弯，看起来柔和明媚，话里的刺却被这句“更省力的”裹着直直扎向柳生绵心窝。

辛然笑着看她几秒，坐直，“柳生绵，你得明白，需不要需要你的帮助，是我决定的，不是我的。”

柳生绵的视线扫过辛然睛，又淡淡看一她的腰，声音低柔，“可以跟我讲讲你为什么突然躲着我吗？”

柳生绵心知肚明，有些话如果她再不说，或许就没机会说了。

辛然看起来确实不希望柳生绵再纠结这个问题，所以难得多说了几句，向她详细解释，“我的需要被填充满足，是因为瘾，疾病，是一不可抗力。”

辛然一直都没有正面谈论过关于她们关系的任何话题，她回避她们之间的一切可能与未来，甚至不肯坦然面对她自己的心。

明明只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而已。

“那现在呢，不需要我的帮助了？”柳生绵看着她，神挑她眸底，在说事实分明不是这样。

坐在沙发上，因为昨晚太激烈还有不适，于是懒散地靠去，等柳生绵坐下才开，“想聊什么？”

为了不把大小推开，她跟着一起装傻，想着等她跟辛然国之后可以徐徐图之，跟她慢慢发展，她不信自己捂不辛然。

“看你问哪了。”辛然指尖着抱枕，缓声说：“如果是问对我的效用，当然还是很好用很省力。”

辛然从沙发上拿一个抱枕抱在怀里，下垫在上面，回望柳生绵，窗外的光落在她面庞上，很柔，像被太晒过的被，“我给你解释过了。”

柳生绵被她这句话击中，心脏如同被浸泡在冷之中，隔了很久才有鲜明的痛一一地传来。

“因为我喜你。”柳生绵脱而，但她本来没想过要这么直接地说。

她的语速很慢，因而听起来懒洋洋的，“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需要你帮助，所以开启这段关系，因此不存在什么躲不躲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