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攒功德。”

黎锦秀看了看一脸不忿的金烛和那个畏畏缩缩的馋鬼——后者居然还在，又问：“那他们呢？”

黎锦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宽袍大袖、白布覆面——

“闭嘴。”

“闭嘴。”肖玟一个手刀劈在金烛上，打得金烛冒金星。

“这是

肖玟双平视前方：“三合。”

“你要带我们去哪儿？”黎锦秀问。

肖玟左顾右看，突然了两个鬼来：“你，还有你，跟我走。”

她蔑视地看了黎锦秀一：“生惯养。”

“啊啊啊——！”

“不用叫我大人，我叫肖玟。”

黎锦秀没生气，只无奈地笑了笑：“谢谢大人救我。”他的确生惯养，这辈受过最重的伤是大学的时候玩跑酷不小心摔了。

黎锦秀难以言喻地回过，看着金烛和那个馋鬼，他突然想起金烛说自己在地狱里受刑了五百年还是一千年。

伊青扯了扯锁链，黑的锁链在厉鬼的脖和琵琶骨间收得更，他发了一阵凄厉的惨叫。

一人三鬼来到了另一个海螺壳的建筑里，肖玟抬了抬下：“有什么问题去问我们大人，我累了。”说完，她便站到了左侧的窗边，安静地像是一顿铜像。

伊青突然将锁链的一端朝着半空中抛去：“看好他们。”

“不是，但的确算是地府编外机构。”

黎锦秀尴尬地了嘴角。

还真知。

这个房间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正常的办公场所，简约的中式风格，摆放了书桌、沙发和茶几，还铺了地毯。

黎锦秀才发现自己的拖鞋不知什么时候早跑没了，现在赤脚站在地上，小和脚踝被抓来的伤还在泊泊地血。他单膝跪下去，扯下了真丝睡的一角，又撕成两条，将自己上的伤包扎好了才重新站了起来。

“嘶——”黎锦秀被她得生疼，忍不住发了一声音。

肖玟低瞧了黎锦秀的脚一，说：“先止血。”

肖玟带着一人两鬼离开功德大厅。

肖玟这才看了他一：“你是新人？”

黎锦秀疑惑地问：“他们在什么？”

“你手指上有三合的公章。”肖玟情绪不变地解释。

“来了。”

伊青手中握着一锁链，锁链上穿着一只鬼，听到黎锦秀的声音的时候，那只鬼抬起，怒火冲天地咆哮：“吼……黎、锦秀！”

转，两人便了内室。

“伊青大人！”黎锦秀简直像是见到亲人一样激动，“你也在这里？”

“送你了。”肖玟说。

肖玟翻了个白，有不耐烦地解释：“外城是废垃圾回收场，这两个垃圾沾了你的血，留在这里也只会被其他垃圾撕了，不如送给你。”

下一刻，她从屏幕里伸了一只手来，钳住了黎锦秀的手腕，然后整个人轻盈地从屏幕里了来，带着黎锦秀落在地上。

黎锦秀抬看去，发现那两个鬼正是金烛和刚刚喝了他血的那个。金烛抱着自己空落落的肩，不情愿地跟那个喝了黎锦秀血的鬼一起走了来。

“这里还是地府吗？”

黎锦秀惊讶：“啊？”送他了是什么意思？

黎锦秀觉得这画面有诡异，就好像沈抟和金烛是天各一端的郎织女，而伊青和肖玟是分开他们的歹人一样。

“垃圾？”

沈抟知自己是金烛的狗吗？这么想着，黎锦秀看到沈抟的双中居然了两滴血泪。

众鬼不约而同、整齐划一地坐下了，他们看着手里或者屏幕里的什么东西，中念念有词。

黎锦秀惊喜：“你知我是三合的人？”

说完，她冰冰地扫了一厅内的众鬼，：“看我什么？”

沈抟见此情景，竟然不顾锁链的勒又往前冲了几下：“放……放开他！”

“是。”肖玟跃起，接过锁链。

伊青。

黎锦秀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后的金烛就了起来：“放开我的狗！沈抟是我的狗！”

而下一刻，伊青便现在了黎锦秀边：“走。”

于瞥见了黎锦秀：“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