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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胀肉棒破开阴唇,挤开穴道的那一刻,云栀觉得郁柏泽根本就是在装病。
双手紧紧攥住郁柏泽手臂,慢慢往下坐着,一口一口将性器吞进去。
“唔……”可到底是几天没做,整根肉棒完全插进去的那一瞬间,云栀恍若自己被捅穿。
喉咙上下滑动,郁柏泽额角青筋跳动着死死箍着云栀的侧腰。
穴里实在是太紧,内壁上的软肉自插进去的那一刻便争先恐后的吸附上来,想又千万张小嘴一样含咬着他的肉棒。
“栀栀,好紧啊。”郁柏泽吻着云栀后颈不动,等着她适应。
肉棒太过粗大,就那么保持着动作,云栀都能感觉到上边青筋的跳动,一下下顶在她内壁上。
“郁柏泽,”她喊他一声,颤着声音,“你是不是在骗我?”
“嗯?”感觉到小学内没那么紧,郁柏泽便抬胯慢慢往上顶着,“怎么?”
肉棒慢慢碾着,甬道里的水越来越多,郁柏泽的动作越来越顺畅。
胯骨撞着柔软臀尖,咕叽咕叽的水声自两人相连的地方传出来,淫靡又涩情。
没等云栀再问他,郁柏泽便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没骗你,真的发烧了,不信你去看医生的记录。”
大掌几乎遮住云栀一半的细腰,按着云栀坐在他粗胀的性器上。
淫水激着他马眼,爽得他眯起眼睛:“我大,你不是一直知道吗?”
话音落,他便将性器深深顶了进去。
“哼嗯……”云栀满脸潮红,满含水汽的眼睛不时看向窗外,因为心里紧张,连带着小穴都紧了几分。
郁柏泽被夹得闷哼一声,随即发现她心不在焉。
郁柏泽猛地往里操几下,云栀被操得浑身发软,“怎么心不在焉啊,医生,还能好好治病吗?”
脸颊红透,云栀颤得更厉害了。
她不清楚为什么郁柏泽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爱喊她医生。
神圣的职业被他在这样的情境下说出口,总觉得有些奇怪。
可到底还是有些刺激,比如她今天湿的更厉害,穴里也更痒。
胸前的乳肉颠簸着,云栀双手按在郁柏泽大腿上不断沉浮,他撤出去她便抬起屁股,他操进来她便吃进去。
两人上下配合着,每一次肉棒都能顶到花心。
酥麻感自穴内蔓延开来,痒得止不住,云栀暗自配合着郁柏泽动作,让龟头每一次都能操在瘙痒的那里。
淫水洇湿了郁柏泽裤子,两人交合处泥泞一片,湿了个透。
因为姿势,郁柏泽能够清楚的看到云栀是怎么吞他的肉棒的。
浑圆的屁股翘起来,撞着他的耻骨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小小的一个圆洞被他完全撑开。
穴口几乎成为透明,被挤出的汁水被挤压成白色泡沫,飞溅在两人的耻毛上。
没操几下,郁柏泽便停了抽插,后背靠在椅背上,揉着云栀的屁股。
“嗯?”云栀按着他大腿,衣衫不整的扭身侧着看他,“怎么了?”
云栀满面潮红,眼神迷离又含着水汽,鬓边碎发被汗液打湿黏在她脸颊。
一副被操爽的样子。
郁柏泽看到她这幅样子,随即呼吸一滞,穴里的肉棒又胀大几分,竟有了想要射精的冲动。
他一眼不眨地盯着云栀看,好一会儿才压下去射精的冲动。
而后,郁柏泽哑着嗓子说道:“我有些累,自己动好不好?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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