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弯曲，颜淮逗般笑着轻轻刮过颜衿的下颌，正准备起去将东西放好，颜衿伸手贴住他的两边颈侧用力往自己方向一带，檀微张，尖过他的下。

颜衿将笔墨纸砚收好，见颜淮起似乎要离开，心里一急，赤着脚踩在地上连忙抓住他的衣袖：“你要走了？”

“无师自通？”听到这句话，颜淮挑了下眉，接着“噗嗤”一笑，满心满腹的什么疑虑什么纠结，顿时抛到九霄天外，他顾不上手里还着颜衿认认真真写下的《月赋》，随手一丢，伸手揽住她的腰，“那让我瞧瞧，你都无师自通了些什么好东西？”

本来今晚就自己给自己找了疙瘩，见状颜淮不免在心里暗自猜测，颜衿刚才这个动作难不成是从某个谁哪里学来的？

“你说的有几分理。”颜淮笑着从颜衿手里拿过《月赋》，虽然颜衿得知这篇文章的来由令他不，但文章是好文章，他不至于就这么连着一起不待见。

“其实那篇赋文据说本就没有名字，是因为在中秋之夜，而文章本就是状元郎见了明月，心生喜所作，所以最开始叫作《月赋》，结果后来不知是哪个，觉得《月赋》不如《蟾赋》雅致，传来传去，便又成了《蟾赋》。”

赵，是赵家嫡的二公，如今赵丞相的胞弟，梁贵妃同父异母的兄长。”

“我只是打算把它放到书桌上，免得明早木檀她们不留神脏了，你还得再重新写一次。”

“你觉得哪个名字比较好？”

颜淮低哼一声，一把抓住颜衿的脚掌，顺势往前附将其压倒在桌面上，双微眯，试探着开问：“你又是从哪儿学来的，谁教你的？”

“原来如此。”

两人呼近在咫尺，即使坐在桌上，颜淮还是她些许，颜淮的吐息落在边，颜衿掩在裙下的脚趾此时已经悄悄地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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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颜衿屈起右脚，脚趾顺着他的左边大往上直抵腰侧，随后又往里攀附，最后脚心正好贴在他的双之间。

笔尖顿住，差一又要重蹈覆辙，所幸颜衿及时提笔，连忙将写完的赋文放在一旁，等着墨迹透。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若我是那位状元郎，喜月亮，于是随兴下笔，就算要取名字，也不会去取什么《蟾赋》这样故作文雅的名字，就叫《月赋》，这样一看见这个名字，就知这篇文章是因为我喜月亮才写的。”

“为何？”

“明明朝堂众臣再如何，也不至于因为得不到一个人才而心生怨恨，若是赵家的公，他们没办法借此攀上关系，反倒可以理解了。”颜衿将透的纸张顺序放好，“可你们为什么称之为《蟾赋》，而我听闻的却是《月赋》？”

这么一想，抓着颜衿脚掌的力连自己也未发觉地加重了几分。

想到颜衿刚才写到“见君如月”时的反应，颜淮心想自己可见不得颜衿为此又想起顾见卿，低瞧见她赤脚踩着地毯，回过单手一把将她抱坐在桌上，双手撑在颜衿两侧：“地上这么冰，你急着这样连鞋都忘了穿，舍不得我走了？”

“其实再写一回也没什么……”

颜衿脚掌被得发疼，桌面硌得有些难受，想坐起又被颜淮沉默着制止，于是声抱怨：“只许你瞧那些见不得人的书偷学，就不许我无师自通了？”

颜淮这样问起，颜衿沉思索一番后开回答：“我觉得还是《月赋》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