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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刚破开口子,湿滑的花唇立即裹含住龟头,肉嘟嘟地撑鼓开。红红的,烫烫的,印着几道新鲜的藤条印,让人光瞧上一眼就能想象到上边的刺痛感。
没办法,谁让她是个堕落的坏女孩?你看你看,到现在仍旧在孜孜不倦地流骚水。
阴茎卷着大量带有消炎止肿成效的润滑膏缓缓插进去,动作牵扯到表面的伤口,戈蒂发出闷哼声,欲火却在疼痛地哀叹中窜地更深。
刚来时他抱着她到阳台,下边正好是背着翅膀的裸体女郎在湿身演出,音乐声震耳欲聋,他贴着她的脸问她,为什么这些明目张胆的色情表演,算得上公开秘密的调教场所,这座于当局完全反叛的大剧院,不要说基层警察,就连手眼通天的盖世太保都从不光临?
“别折磨自己,西西,事情没什么对错,他们只是知道谁可以欺负。”谁又不能得罪。他深吻着她的嘴唇说。
但戈蒂觉得,那就是自己的错,错在她不够强大,错在她太过弱小,这几天她总是在心中重复上演着那一天,试图能够找出一个可以成功拯救自己的办法。然而可悲的不仅是没有,而是就算她再成长十年、二十年,结局也只会是一样,她不会拥有任何强大的机会,一个东亚混血女孩,永远只配弱小,永远只配任人宰割。
热汗淋漓,丝绒桌布被汗水打湿,少女的胸膛无限地匍匐下去,将鞭痕交错的屁股向身后高高耸起,喘息高喊,
“操我、先生、操我———”
就让他们嘴里低贱的种族腐化他们的帝国精英,用他们嘴里下贱淫荡的身体摧毁被他们奉为偶像的国家英雄……让他们一起堕落,让这场盛大的疾病来的更猛烈快乐些吧……
卵蛋拍打到皮肉的声音阵阵发响,宽大坚硬的胸膛贴上来,滚烫细密的吻沿着瘦削的尾椎骨一路吻下去……
“嗯、嗯~~”
锁链磕到茶几边缘上,发出混乱的响声。她仰起头,右腿被挽高,他的手臂横过她的胸口,连同双手一起收拢住。浑身只剩左膝一个支撑点,两颗红色肉球挤到一起,身体被斜向上拉扯开,随着身后动作一下下地窜高。
右膝再次上提,将穴肉拉扯到极致。他的手离开她,要她“保持姿势”,挺弄腰肢的同时从手边抠挖出一大团膏体糊到穴肉上,堆厚地像密封的油蜡。
“嗯……啊~”手指的挑逗让她炙热滚烫的包围圈中阵阵哆嗦,主动抬高的右腿让造型看起来像一只不知羞的小母狗。
不过小母狗太难听,还是小母马更好,小母马撅高屁股驮着主人,没一会儿就坚持不住地喊膝盖疼。哎哎哎,到底谁才是主人?
只好把两只娇气的马蹄子都捞起来。没来得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