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谁？”周言冷了脸，手搭上了她的肩，慢慢地下移，直到搭在了她的腰间，这才停下，五手指慢慢收，指尖微微上挑，黄背心的边被他勾在手中。

“呼～”两个人同时松了气。

“班，班上有人亲，亲嘴。”

“你？”

“我，我。”周聆结结地，一句话让他有些急。

“……”

额的冷汗滴了下来，最终他掀开了被，背心，慢慢地，冷的指尖上了那淡淡的粉，缓缓地，周聆睁开了。

……

“可是……”周聆耳朵渐渐红了，双手推了推他的膛：“可是宋瑜佳说，说要和喜，喜的人才能亲。”

四周寂静，少年吞咽的声音清晰可见。

“那不就对了。”

“嗯？”

周言吞了吞，内心着思想斗争，一只手地抓着被的边缘，因为用力，瓷白的手背上青凸起，白玉般的关节透着红，就这样僵持了几十秒。

从那时候开始，两人的关系就已经变质了。

他想她太小了，她倒是好，和别人亲嘴呢。

些厌烦，当初决定收养她妹妹也是一时兴起，觉得好玩而已。

“小聆儿。”

“喜。”

“谁？”

“你从哪里学的。”慢慢地，他的某个地方逐渐苏醒，周言别扭的向后挪了挪，撇开视线。

这么小的年纪，问的什么问题，周言目光复杂地盯着她的脸，只见小家伙抬起，一脸纯真地盯着他，看的他有些不自在。

“哦。”

“我不呀。”

周言起将她压在下，一字一句有些不容置疑：“要不要和哥哥接吻。”

看哥哥生气了，她越说越急：“我，我，我的……”

——

“想不想接吻。”

他正要收手，周聆反而抓住他的手，拉着他往自己的床上带，顺势，他躺在了她边。

“我的，的同桌和别人亲嘴，没，我没亲嘴。”

“那你喜哥哥吗？”

不是人就不是人，恋童癖倒不至于，可是她太小了啊，太小了……

“嗯。”

“我的同桌，宋，宋瑜佳把，把我们班长摁在墙上亲，她说，王和公主就是这，这样的。”

“哥，你掀我，我的，的背心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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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说，你有没有亲，亲过别人的嘴。”周聆看着他，心里有些酸酸的，宋瑜佳说长得好看的男孩会有很多女生喜，她觉得自己的哥哥比任何男生都好看，他会不会也被别人摁在墙上亲。

周聆将小背心拉下去，然后抱着他，钻了他的怀里，两条习惯地夹在他上，蹭了蹭：“哥，你亲，亲过嘴吗？”

周聆看着他，细碎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一如既往地温柔，那双睛比平时还要邃，极致郁的黑让她陷，情不自禁地，她伸手轻轻地碰了碰专属于他的，长而密的睫。

“哥？”

三年级就这么开放了？也是，唐宇寻三年级的时候就嚷嚷着想要娶媳妇了。

“看你太，嗯，就掀开了。”周言绷了，躲过她那纯洁的神，语气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