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她的腰，将埋在她的肩颈，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那哥哥给你歉好不好，不要不理我。”

“哥，你聋了？”周聆一脸震惊，刚恢复好的情绪瞬间崩溃，她张了张嘴，哽咽地说不一句话。

助听。

不严重怎么还要助听呢？周聆哭着摇着不信。

周聆抱着他：“可是哥哥，我也可以和你一起承担的，我可以的，你不用每次受伤害来保护我。”

“不，不疼……”

“小聆儿别哭，哥哥的左耳本就是坏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一害怕就是这样。

“小聆儿别激动，只是听力弱而已，不是聋了。”周言心里张起来，他轻轻拍着周聆的背：“哥哥本来耳朵就有病，没事的，没你想象得那么严重。”

“哥哥，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故意把我绑成我是被迫的样，你故意说那些话，你故意让妈妈去房间看到那一幕，这样她就不怪我了。”

“可，可是你，你耳朵坏了，你是钢琴师啊，你，你是学音乐的，你耳朵怎么，怎么能坏掉呢？”

她张了嘴，没发任何声音。

“妈妈生病了。”她终于抑制不住地哭了起来，脯起伏剧烈，脚步虚浮，轻飘飘的，整个人靠在他的上，周言脸平静，静静地接受着妹妹倾泻情绪。

“瞎说什么傻话，不是在扮演吗？只不过运气差儿，被妈妈发现了而已，怎么，你还疼吗？”

“还有，怎么办，妈妈本不相信我喜你，她觉得是你迫我的……”周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只手攥着他的衣服，生怕他再次离开。

哥哥。

“都是哥哥的错，哥哥回去歉，让妈妈消气。”

——

“骂我也比骂小聆儿。”周言蹲着替她抹泪：“不哭，反正我是亲生的，过几个月就好了。”

“可是你听力了问题啊哥哥，你因为我，聋了，都，都怪我……”

依旧是温和的，笑眯眯的，只不过脸苍白，憔悴了许多。

“小聆儿？”周言一顿，眉皱，两只手住她的，神严肃：“小聆儿，说句话，小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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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聆摇了摇，她抹净泪，视线变得清明，她这才看见了他左耳上着一个白的类似耳机一样的小耳挂。

周言之前从未过助听，肯定是因为那一掌，打坏了他的耳朵。

周聆痛苦得不能自已，低着发不任何声音，愧疚致使她抓着他肩膀的两只手越来越用力，咙里发“呵嗤呵嗤”的声音。

（明天小修一下）

熟悉的味，熟悉的声音，以及真实的，周聆一一转，泪婆娑地看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