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说完之后，丽丝注视着他那双金的睛，一字一句：“威廉，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的执事，我唯一的执事。”

要是被杰克知了更加重要的信息——

少女语气间也暗着少许兴奋。

“嗯。”

良晌，无法忍耐的丽丝到底是问了心中的疑惑。

见状，丽丝一手掩面，不由笑声来。

“嗯？想不到你居然也会害羞。”

可他回回都没能救下人质，可杰克也没有成功打败他。

面对丽丝的频繁诘问，他知不能再隐瞒，终于说了真相，对她讲起了佣兵时期曾认识他的事。

见他取了一个黑的小块，丽丝不由得瞪大了双。

威廉一动不动，好似没听到少女说话一般。

威廉眉间微蹙，有些不敢同少女对视，似是怕她责怪自己一直没有对她说实情。

与之相时，亦很难装作无事发生。

既而，威廉对丽丝了他过去曾与杰克较量之事。

度快到她都没来得及唤住他。

“最后谁赢了？”

威廉应和了一声，随即碎了窃听。

“威廉，怎么了？”

“小您该镜了。”

威廉并不直接回答她，而是讲述起了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执事沉默不语地回望着她。

他似乎是在她房间找什么东西。

“好像罚站一样。”

听他这样说，丽丝眉间不由得搐了数下，这时候还要讽刺自己，真不愧是腹黑鬼执事。

向来波澜不惊的他，心中竟也泛起了涟漪。

真没想到自己竟也会着了他的。

拗不过少女的他最终坐了下来。

“过去的我确实认识他，但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果不其然，有那个东西。

他是怕她得知了这段经历之后会厌弃他，离他而去。

未几，威廉摸了摸桌下面。

威廉瞬间恢复到平常扑克脸的模样。

“威廉，你是不是认识他？”

“是你该去看医生了。”少女不甘示弱。

“威廉，坐下来说吧。”

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似是在伪饰内心的慌。

其实是他自己在厌恶自己，怕失去侍奉她的资格。

闻言，丽丝的瞳眸间闪过一丝激动。

威廉一抬眸便撞上了丽丝，她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自己面前。

“……嗯，嗯。”

少女急忙追了上去。

两人曾有过三次对决。

虽然她十分清楚威廉不会背叛自己，可她还是忍不住会去想这些事。

所以才一直没有对她说真相。

两人的脸颊一时挨得很近，她的吐息很轻，宛如羽拂面，令他有些丝丝的，在这个距离，他甚至能受到她心脏动的频率。

她的话竟让他红了脸庞。

小鹿撞大概说的就是此时的觉。

俄而，丽丝将前的椅转向威廉。

他将自己为何不向她坦白的理由告知了她。

“那时的我年轻气盛，曾经跟他有过对决。”

“这是窃听吗？”

见此情形，丽丝愈发怀疑威廉和“千面杀手”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