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吗？”他好像笑了，又重复了一遍，“你应该，有话，要对我说的……，对不对……？”

“什、什么事？”

他盯着她：“……你应该有话要对我说吧？”

“……昨天有一次，今天有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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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去喝汽？”

他没再攻击，而是把她揽怀中。熟悉的味之下，他似乎也在轻轻地战栗。

那是常慧第二次见到，有男人在她面前落泪。

“……”

他这个笑比哭还难看，话也说得一顿一顿的。声音怪异，听起来很恐怖。

“……你在害怕？，你为什么会怕我？……”

“对不起，对不起……”

她快被吓死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上落下，打了她的背。

她下意识的用手一挡。他的攻击被她挡下来了，收回了手。

察觉到他的动作，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不是吧，这个怎么这么弱？早知，就把它练壮一……

这下完了……

没动。他站在那里，像个大的雕像。

他走过来，站在她的面前。如同上次一样，大的影又笼罩着她。

“，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他十分沉地说。

早知就报那个课了吧？学学拳击，或者柔。虽说力量可能比不上，但学了东西，至少还能跟他一架。

……她等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有。

这下他真的生气了。

“你知吗？你撒谎的时候，会像本地人一样，发‘诶、诶’那样的声音。”他说，“非常夸张。”

没有拳，没有掌，更没有手术刀。

常慧更张了。

面前的人说话了。

她悔不当初。之前在车站遇到发传单的，向她推销健课。她没钱又社恐，被大块的肌教练缠上，像只兔似的跑了。

但是现在好像来不及了。他的手正慢慢向她靠近。

她被他死了，他也别想好过。

疑问一个接一个地冒来，常慧冒冷汗，手指掐，心脏砰砰直。

怎么这么容易？这下他应该会生气了吧？

他沉默了一会儿。

刚才是哪里有破绽吗……？

或者说，她还有没有机会活下去？

“是……是吗？”她缩成一团，“老公……你是不是误会——”

那只手越来越近，从上往下，向她抓来。

她在等他的下一次攻击。她闭上双，准备接受他的暴力。

面前的那人开了。

他准备什么？

“……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他怎么回事？又要发疯了？……他到底看了什么？

什么情况？

砸死他是不太可能了，她还有没有机会跑掉？

“没、没有啊……？”她被挤到墙边，心虚得不敢看他，“老公，我很乖的，你别不兴……”

“……。”

怎么了？

青年的手向她伸来。

“……”

他愧疚难当。他在哭。

“你又骗我。”他打断她，直接下了结论。

不止他的，他的声音也在颤抖。

“真的没有嘛……”她只能故技重施，抓住他的手，泪朦胧地看他，“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