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呀……”她想了想银行卡的余额，生生挤两滴泪，“老公的那个太大了，得人家现在还疼……所、所以人家，没有想要……”

他又怀疑地看着她。

这家伙脑里到底装了什么？

“宝宝，待会给你搽药。昨天买的。”

她这么听话，他反倒不知要怎么继续。

不好就不好，废就废。他说不过她，是他自己太笨。不是她的错。

“我……我、我……”她的再一次打结，半天没抡回来，“我喜…………你。”

……他和她，是为了发望吗？好像不是吧。他自己问自己，一开始一起越过界，不是因为两情相悦吗？

平时不好意思说的词，一个接一个地喊来。她好像拼了命一般，想要讨好他。

想一是一，一会儿要她，一会儿又心疼得不行。

“那你为什么又发？”

她的有不听话。他握住了她的脚腕。

“，对不起。”

“宝宝这么不乖，是不是该罚你？”失去了带，他的松松垮垮，他想把他解下，“换个大的，让你一次够，好不好？”

如果她浑是刺，那就狠狠地她，到她服气为止。但现在她很乖，真让她梨带雨，他又舍不得。

既然那是他的恋人，他为什么要残暴地对她？

“你……”

“不要……老公，不要……”她开始哭了，“对不起……我、我错了，我不乖，但、但是……求求你……”

“宝宝，这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兴，“说你笨吧，你确实很会骗人。话术一一的，嘴里又没一句真话。”

她很合。她没有退后。

突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

“亲亲。亲一下就不疼了……”

……人在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是不是什么都得来？

“……但说你聪明吧，又好像差了火候。”他勾起她的下，迫使她把视角抬，“同样的演技，同一句台词，你想骗我两次？”

……到底是谁受伤了，又是谁需要接吻止疼？

“……为什么掐自己？这么大一片，疼不疼？”

“我没有。”他说，“我只掐了你的里面，并且没有用指甲。”

他贪婪地嗅着她的鼻息，轻轻。

我只能自己掐自己，保持一清醒。

“……那你说，你喜我。”

那家伙收回了力气，常慧终于松了一气。她侧躺下来，不住地大呼。

他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她的泪看着有熟。他不是很相信。

那家伙又凑过来，把她的碎发轻轻拨到耳后。

她大内侧有多少红红的指痕，他是知的。但他昨天被她气疯了，只顾着狠狠地报复她，忽略了她自的动作。

家没有讨厌你。”

“……这是怎么回事？”他抚着她大外侧，一大片半月形的伤痕，轻轻地问，“宝宝，为什么掐自己？”

贴上她的那一刻，他的暗情绪消失殆尽。也许他正如王叔所说，他是个“闷葫芦”、“脚虾”、“不成的废”……“什么都不好”。

“不、不疼……”

……死变态，你他妈装什么情。常慧完全跟不上了。

现在怎么搞成这个样？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死变态，非说我和夕川有一。还那么用力地打我的……

“不、不是……”她下意识地挣扎，“老公，我真的很喜你……我没、没骗你……”

他又开始掰她的。

“……我们和好了，好不好？”

“没、没有呀……？”她有些张，“是不是宝宝太不乖，老公罚得太用力了……？”

他用指腹受着那些沟壑。他觉又开始痛了。

她有样学样，说着一句句疯话。她恶心得都快吐了。

他抓起她的手指，仔细查看，那指尖形状和她的伤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