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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我知！”奈大声抢答，“然后赵哥哥拼命跟他们打了一架，打得鼻青脸，惹来了老师……”

“我当时心里也没底，以为这下真的玩完了。”赵旭东又倒了一杯酒，“但我没想到的是，他们一听到我要告诉老师，立刻就跟我歉，说会把钱还给我。”

“当然，记得千万要在学校里。别在没人的小巷，被打死都没人知。”

“哎呀，真是聊得太开心了。”不知不觉就过了十一，赵旭东住膝盖，想要站起，“时间不早了，我这就先回去了……”

男孩摸了摸空的肚。午饭钱都给胖了，他自然是饿的。

“喂，我跟你说。”常慧双手叉抱着，很严肃地说，“他们欺负你，你一定要打回去。如果你忍了，他们也不会轻易收手，反倒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你。”

“来吧。”常慧打开后门，“店长现在不在，你可悄悄的啊。可别说是我给你的。”

盘上装着汉堡，薯条。一小盒块，还有一大杯冰可乐。

“你自己一个人没问题吗？”理问。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理慨万分，“那你当时真是运气好，遇到有人指。”

男孩抱着可乐似懂非懂，也不知听去多少。

她跑去厨房忙活。

话音刚落，他就脸朝下，扑倒在了地上。

“兔急了还会咬人呢。反正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不如气一回，看看谁更有。”

“……她那样对我说了之后，我简直大受震撼，原来还可以这样？”说了半天话，燥的，他喝了一酒嗓，“我就慧说的了。您猜后来如何了？”

“这些都过了‘最佳赏味期’，规定应该销毁。”常慧压低声线，“我偷偷扣下来一些，留着自己吃。这份送你了。”

…………

“你傻呀！”常慧恨铁不成钢，“你看他们那样，就是三个草包。刚才我随便挥了几下扫把，就吓得跟什么似的。要真去找你爸妈，吃亏的不知是谁。”

她一看那三个小孩，就知他们是欺怕的小孩。这样的人她见多了，特别是本地的，表面上看着凶神恶煞的，实际上只要真跟他们对着了，没有一个敢吱声的。

“谢……谢谢。”男孩的嘴被满，他努力挤几个字谢，“好好吃。”

“没事，跟上司见客的时候，喝得比这个猛多了。”他说，“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净说我自己的事了……”

“可是……他们说，如果我不乖乖听话，就会去我爸妈工作的地方找他们。”男孩很是发愁，“他们赚钱很辛苦，爷爷不好，治病要钱。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要养。我不想给他们添麻烦……”

常慧也笑笑。但她没觉得自己指了什么，只是分享了她的“经验”罢了。

男孩拿起汉堡，它的温度还很手。实在是太饿了，他顾不得那么多，撕开包装一咬下。面包有些了，应该是剩下的材料，但中间的菜尤其新鲜。鲜多的炸排，上生菜和沙拉酱，便是最朴实无华的人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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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人？看着不像啊。”常慧拍了拍上的灰，自己说服自己，“算了，人哪有都长一样的。怎么样小，肚饿不饿？”

“哈哈哈，没这么复杂。”他去角笑的一泪，说，“第二天午休的时候他们又来收拾我，我直接给他们一人踹了一脚，说要告诉老师，还会去找警察。”

很快，她端来一个托盘。

回想起来，她那时候也没离开学校多久，也还是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