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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车在走道内飞快地滑行,金属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冰冷尖锐的声响。
四处响起刺耳的警报声,像冰冷的刀子割在大脑神经上。
宋荔眼里弥漫着惊恐,按着宋荔的两个护士同样十分惊恐,她们被突如其来的生死威胁吓得失去了理智,根本不敢反抗持枪的陆斗,纷纷拿出十二分的力气将她牢牢按在了手术床上。
实施手术的崔医生和她的两个助手,她们没收到不实施手术的命令,仍然尽职等候在手术室里,五名高大的守卫沉默地站立在一侧。
陆斗单手将手术床拖进手术室,另一只手牢牢握着枪,声音阴沉地命令:“现在开始手术。”
他又对那五名守卫说:“无关的人靠近手术室,直接开枪。”
宋荔再一次躺在手术室的灯光下,双腿被迫大大分开,手脚被迅速束缚,彻底杜绝了她逃脱的可能。她浑身的肌肉都抗拒般紧绷着,崔医生温声让她放松,她也只是冷冷地看过去。
陆斗站在手术床的身侧,脸隐没在强烈的光线之外,她只能看见他唇角冷冽的弧度。
他伸手按在她肩头,使她牢牢地背靠在手术床上
“为什么?”他问。
为什么还要和叛党联系。
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地接受他们的安排。
为什么对自由还有可笑的幻想。
陆斗低着头看着躺在床上接受手术的少女,他原以为她那双漂亮得眼睛已经学会了讨好的姿态,但现在看来,以前那些变化不过是她的伪装罢了。
她现在看他的目光仍然是仇恨的、厌恶的,就像他们刚刚将她从监狱里带出时一样。
她远比他想的要愚蠢。
这世上人人都有自己各自悲惨的命运,以她现在的身份,他们给的已经是她所能拥有的最好的东西。
跟叛党走就能自由吗?颠沛流离的、危险的、贫穷的自由有什么意义?那些自身都难保的老鼠们难道能保护她一生吗?
太可笑了。
“如果你要跟那些叛党走,总有一天,你也会再次被人带到手术室里。”
陆斗扬起嘴角,用枪口恶意地揉弄着少女紧抿的淡色唇瓣,直到那里变成凄惨的红肿。
“不过到时候可不就是恢复怀孕功能了,那些偏僻地区的低贱贫民会轮奸你,让你生到子宫烂掉,再把你送进黑诊所里,将你的眼球、大脑、四肢和内脏全部拆解,卖得的价钱还不够我们给你买的一条裙子。”
他语气平静地说着令人胆颤心惊的话语,宋荔的脸色微微发白,可她没有求情,只是垂下眼将目光移开了。
手术器材已经准备好,崔医生说:“手术可以开始了。”
其中一个助手走到陆斗身边,“先生,您可以坐在旁边等待。”
陆斗沉默地看了她两秒,走过去坐下。
宋荔感觉到有冰冷的器械触碰到自己的腿心,她咬着唇,紧紧闭上眼。
进入手术室前,她瞥到墙面上的密语将这里标注为安全。她脑子里闪过很多猜测,又害怕陆斗在手术室里又会扰乱原先的计划。
手术室外时有枪声响起,外面已经乱成一片。
宋荔想到了刚才被击中的护士安妮——子弹击中了安妮的胸口,她还有可能活下来吗?
那时安妮正紧握着她的手,宋荔甚至清晰地感知到安妮倒下那一瞬的身体抽搐。
医疗器械撑开了她的私密处,宋荔猛地睁开眼,呼吸颤抖。
她紧握的手心在发汗,崔医生还在持续用温柔的声音让她不必紧张,站在她身边的助手握住了她的手,也在安慰她。
然后这个带着医用口罩的助手,将一个拇指大小的柱状金属物塞进了她的手心。
宋荔几乎是一瞬间反应过来,她紧紧握住那个东西,身体肌肉却不由自主地绷得更紧。崔医生拿着麻醉针,再次劝她:“宋小姐,请放松一些,不然注射时疼痛会加剧。”
宋荔的额头和后背止不住地冒出冷汗。
她不能接受麻醉注射。
就在针头要靠近她手臂的时候,另一个一直在协助崔医生准备器械的助手忽然拿起手术刀,干脆利落地扎进了她的手腕。
在崔医生的尖叫声中,陆斗瞬间举枪射击,与此同时,在宋荔身边的助手迅速解开了她的桎梏,将她抱下手术床。
“去地下室,仪器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