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远跟阿斯蒙和陈知衡简单说了下情况，就站起，“时间不早了，我该回科研院了，有什么事再联系吧。”

陆斗说：“家里有事，接下来几天我都不在。”

陈知衡正从烟盒里拿烟，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支送到边，手一摊，：“他不联系我，我也联系不上他。”

周文远也笑了笑，“我以为这是作为朋友应该有的礼貌。”

他一提家里，其他人都不说话了。

阿斯蒙才继续说：“叶明留下的人，情况也只有叶家人最清楚，我们单靠目前的渠搜查很麻烦。”

离开房间时，周文远又往床上的方向看了一。少女在被里蜷缩成小小一团，目光追着他一直到门。

走到客厅时，陈知衡和阿斯蒙已经回来了，和陆斗一起坐在沙发上。

他顿了顿，又说：“她情绪还有些张，最好多安抚一下。”

她睁开小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陆斗把烟掐灭了，也轻笑了一声，“问你自己。”

陆斗瞥了他一，“我以为像你这样在特殊培育门长大的人，向来对别人的事情并不关心。”

空气安静了片刻，陆斗说：“把烟给我。”

他对陆斗说：“有什么需要，尽跟我们说。”

阿斯蒙有些烦躁地抓了下发，“别说了，用你给的定位已经找到了位置，在现场给他逮了个正着，没想到那混账直接把那地方炸了，去的那队就活了一个人。”

听他这么说，周文远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他和陆斗对视片刻，意味长地反问：“这重要吗？”

“她反应太大，陆斗让人先走了。”周文远说，“镇定剂放在了二楼，今晚给她用吧，那几个医生晚上会来。”

陈知衡伸手住金属烟盒，往他的方向一推，那烟盒在桌面上准地朝陆斗过去，在落地的那一瞬间被他接住。

周文远走到沙发的另一侧坐下，问：“叛党的事有结果了？”

说罢，他往走廊的方向看了一再转过，“她睡了？”

周文远和陆斗并肩走在路上，两辆悬浮汽车等候在不远。

陆斗也站了起来，“我跟你一起走。”

“你觉得——”陆斗顿了顿，忽然说：“等她发现你这人只会礼貌以后，她会哭吗？”

他微微一怔，随后答：“不一定。”

其他两人知内情，都笑了起来。阿斯蒙说：“虽然不是亲儿，但是得到了跟亲儿一样的待遇啊。”

重新恢复怀功能的医疗程序并不复杂，但如果希望怀后让胎儿外发育，需要在前提前完成前置手术，所以在此前必须调理到合适的状态。既然已经打通了医院的关系，那能快完就尽量完。

这话音一落，其他三人同时看向了陈知衡。

周文远不慌不忙往前走去，“你先问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吧。”

宋荔抿片刻，最终什么都没有说，缓缓放开了他。

这戏码在权贵家族里年年上演，并非新鲜故事，只是被搬到了媒上，才成了一场人人关注的大戏。

陈知衡懒得多说，转而问：“今天她的检查没？”

周文远说：“睡了。”

与她对视片刻，他默然关上了房门。

宋荔抗拒情绪太，但这事情无论如何都是要的，如果明着来不行，那就等她睡着后再理。

这两天栖川家发生的事，他们也都听说了。也不是故意打听，只是这消息已经霸占了好几天娱乐版块的条，不想知都难——陆斗的父亲栖川诚将养在外面的情妇，连带着那个私生栖川智也一起接回了家，随后有人拍到陆斗的母亲千代在行时倒在了车前。

“相比亲儿，叶明对知衡还是手下留情了的。”周文远也难得开他的玩笑。

陆斗一边烟，一边笑着问陈知衡：“你真的不是叶明的私生吗？”

周文远有些意外地看向他，另外两人也没想到他今天有额外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