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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梦境令人疲倦。
宋荔在阿斯蒙的府邸里从未真的安稳进入深眠。
尽管白天里充满着紧张严厉的恢复训练,夜里又反复被迫打开身体接受男人的侵犯,但当彻底闭上眼睛尝试入睡时,她脑海里总是模模糊糊地出现很多零散破碎的画面。
陈旧的回忆像是深海里的鱼,忽然被上涌的海水卷上了海岸。
她想起主人教她握枪时,包住她手背的掌心。
他纠正她格斗姿势时,屈指轻敲她身体的力道。
她为他杀了第一个人时,他脸上露出的笑意。
这些画面里,主人和她的面容都是模糊的,破碎的,他说了什么也并不清晰,她只记得他的语调永远温和平缓,令她安心。
可她现在在他的默许之下,接受另一个人的教导,躺在另一个人的怀里,这使她在睡梦中回忆起这些朦胧的画面时,心中充满了奇怪的闷痛和苦涩。
这股情绪像是咸湿的海水,将她闷醒了。
宋荔睫毛颤了颤,微微睁开眼,眉眼间还留下些许疲惫。
清晨的光线透过窗子照在她身上,昨晚被粗暴地吮吸啃咬而在皮肤上留下的细密刺痛变得明显起来,赤裸的背靠着男人宽阔的胸膛,一条强壮的臂膀从后环住她腰。
被子之下,谁也没有穿衣服,阿斯蒙还在睡着,呼吸平稳而绵长。性器隔了一夜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堵着昨夜射进去的精液,即使只是半硬的状态也让宋荔感觉涨得难受。
宋荔闭了闭眼,将心底的情绪压下。
身体没有动,保持着平缓的,如睡眠状态一般的呼吸。
她的双臂裸露在外,身体维持着睡醒时的姿势一动不动,睁开的双眼里一片清醒。
随后,她将力气集中于左臂,缓缓地抬起,悄无声息地伸向床侧,拿出了一柄手枪,放在压在身下的右手中。
右手覆盖住手枪,伸进被窝。
安静的时刻,腿心里插着的那根性器存在感变得更加明显。被迫多次和他发生关系,即便心中不愿意,可身体也难以避免地开始适应他的插弄,甚至在此刻,她的腿心已经开始微微分泌出水液来。
阿斯蒙沙哑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醒了?”
宋荔垂下眼,轻轻应了声:“嗯。”
环住她腰部的手臂微微发力让她转身,“一醒就湿了?”
她感觉到下身的那根性器前后抽插了两下,忍不住低喘两声。
那根东西更硬了。
她顺着阿斯蒙的力道转过身,藏在被子里的右手贴着柔软的被子,黑色的手枪在黑色的被料中藏匿于无形,在面向阿斯蒙的那一刻,右手迅速握枪,枪口瞬间抵在男人的左胸。
在同一时刻,她的太阳穴处也顶上了枪口。
宋荔瞳孔猛缩,对上男人同样毫无睡意的蓝灰色眼睛。
阿斯蒙眼里闪过笑意,“反应很快,我还以为这局我赢了。”
“平手,你没发现我。”宋荔说,“你还是得把我在中午之前放回去。”
所谓的“监禁惩戒”已经在昨天结束,今天是阿斯蒙该将宋荔放回去的日子。昨晚,阿斯蒙却以“你主人要求的恢复训练中包括居合”为由,跟宋荔约定如果她顺利用枪对准他的致命处,就可以在中午之前离开这里。
“不。”阿斯蒙丢开枪,捏住她的右手手腕,将她压在身下,“虽然按照规定,我的确应该在中午之前将你送回陈知衡手上,但让他等一等又怎么样?你告诉他,他教你的居合只能跟我打个平手,他只能自责没教好你,毕竟在这一项上我可没赢过他。”
肌肉分明的腰腹开始挺动,一直被小穴紧吸的性器早就硬得发疼。
熟悉的快感从小腹升起,宋荔脸颊染上潮红。
“这么湿,你总不能这样去见他吧?”
她侧过脸去不看阿斯蒙,知道怎么跟他说都没有用,他总有理由将她困在这里。
阿斯蒙见她不说话了,抿着嘴,半垂着眼皮,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俯下身埋在她脖颈处亲吻起来,退了一步:“你配合一点,我等下送你回去,嗯?”
也许是因为他轻柔的声音和柔软的吻,又或许是因为清楚和他对着干讨不到好处,宋荔环住了他的脖颈。
下一秒,男人的大手抚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猛地撞进了她身体深处。
少女压抑的呻吟在房间里响起,渐渐转为沉闷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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