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突然觉到一阵烈的眩。

她觉得自己很委屈，但是她连哭都不敢。

女警察起离开，门被关上，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沈嘉禾自己压抑的哭声。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沈嘉禾小声的辩解，“我了什么事情吗？”

负责给她问话的是一个女警察，她的态度还算温和，让沈嘉禾把这几天的行踪事无细的复述一遍。

沈嘉禾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自己到底了什么事情把自己到警局里来了，她当了十八年的守法公民，在此之前唯一一次警局还是考前来办份证的时候。

沈嘉禾刚抬起，就被他抱了怀里，“我在这里，已经没事了。”

这一次警察及时制止了她犯错，但她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

但是一车的警察来来回回只有一句话，“请合我们的调查。”

越是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她越觉得自己像是个小丑一样可笑。

他走到沈嘉禾的边，半蹲下去轻声喊她，“沈嘉禾，别害怕。”

沈嘉禾的手机一上车就被没收了，有个警察让她解锁，沈嘉禾也不敢反抗，把手机给解锁了。

直到女警察让沈嘉禾把刚求来的平安符拿来，当着她的面从里面取来了被王丽莎称为符的一个微型窃听和定位。

沈嘉禾被烈的自我怀疑和内疚给吞没了。

和贺南枝同居，但这应该是不犯法的，她被不苟言笑的警察一左一右的押上车的时候都快吓得哭来了。

她和贺南枝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开始。

沈嘉禾趴在桌上哭的不上气来，她觉得自己蠢透了，她在这一刻只想立刻回到自己的家里，把所有莫名其妙的人全都删掉。

王丽莎本不是想和她朋友，她找上自己只是想通过她接近贺南枝，窃取关于空军研究所的情报。

贺南枝是天上的太，有太多人在觊觎着他、想要掠夺他上的光芒，而他现在却有了她这样一个弱和累赘。

沈嘉禾很讨厌这样给别人添麻烦的自己，就像是个什么事情都不好只会犯错、拖后的蠢货一样。

她中学习了三年保密法和反间谍法，但是她差成为了间谍的帮凶。

沈嘉禾哭的脑袋都开始乎乎的时候，房间的门再次打开了，从外面走来的人看到沈嘉禾起伏的肩膀和压抑的哭声，无声的叹息了一声。

面前只有一杯，灯光不刺，房间里也没有冷到受不了，但是沈嘉禾开始恍惚的觉得她是不是真的错什么了。

女警察还想说话，门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沈嘉禾坐在位置上不知过去了多久。

沈嘉禾磕磕绊绊的回忆，女警察一遍一遍的问同样的问题，确认她每一遍的回答都是一样的。

“对不起。”沈嘉禾一边泪一边苍白的解释，“我真的不知她是间谍……”

到警局之后，沈嘉禾和王丽莎又被分开带到了两间房间里，她被带到桌后面的位置上，还好没给她上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