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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裴容好像也理解了男人前期的一些行为和话语,就像其实她跟他之前做的时候,也时常臆想过一些肮脏画面。
就包括肖言清期待的那些绿帽画面。
在还爱着这个男人的时候,她会觉得脏。
可一旦不爱了,离开了精神换肉体,也确实会觉得紧张刺激。
“所以,我有时候又好像能理解陈小姐。”
这话从裴容口中脱出时,宋景洲滞了一下。
他说的这位陈小姐不是陈季,而是陈摇。
她说的轻声细语的,宋景洲不喜欢她此刻的轻声细语,总想弄得她嘴里出点大的声音来。
于是他不再隐忍那股射意,将她身子整个揽起来,揽到强有力的臂弯,耸动着结实的腰身大开大干,根根入穴,猛烈抽插。
“嗯……啊……其实我也想试试陈小姐试过的那个男大学生。”
此时,裴容迷失沉沦在跟男人最原始的肉体快乐中,知道他一直隐忍着射意,她恬不知耻的开口刺激他,“你说他鸡巴是有多粗,持久力是不是贼强,续航是不是比宋先生还猛。”
话落,整个甬道被男人发胀的鸡巴全部胀满,穴里放肆操出汁液,令他的打桩机十分亢奋,再加上裴容刻意冷嘲的一句。
“肯定……比宋先生猛。”
宋景洲听罢,用力拍了下她发骚的逼,拍打得她惊叫一声,随后在正要射的时候,他很干脆的拔出来,自己握着肉棍撸起。
接着,他边撸性器,边强势按下女人的头,蹲起身子凌驾在她温柔好看的那张脸上,伴随着窗外映照进来的淡淡白光,宋景洲动作激烈的撸起自己蓄势待发的肉棒,快速捣着精液,一点点射进裴容的嘴里。
裴容皱着眉头,很费劲的含着男人的精液,直到他全部射完,从她嘴里抽出去。
她咽了咽,“宋先生射了,好废物啊。”
事后,宋景洲去洗手间放水,他嘴角衔了根烟去的。
裴容没有高潮,她直接当着宋景洲的面,看起了小黄片。
以至于男人在洗手间放水都能听到这边卧室里,女人放出来的那小黄片的声音。
是一声又一声刺耳的男喘。
脑海里很莫名就浮现出了陈摇那次出轨的场景。
也是如这黄片般极具特色。
陈摇躺在办公桌上,她白色的工作衬衣扣子凌乱散开,那天的她应该是里面刻意没穿内衣,所以当衬衣散开时,只看得到袒露的奶肉和圆润弹性的乳头。
她身前是那个男大学生,皮囊也是极好,一米八几的身高,肤色呈麦色,穿着一袭略微紧绷的黑色背心,而背心外面罩着简单的黑色衬衫。
他那时一只手紧紧掐着陈摇的脖子,将她狠狠摁在沾了灰的办公桌面上,另一只手动作调教性的往她素净的脸上,轻快的扇着巴掌。
宋景洲看着陈摇十分享受那种性快感,她身姿在会议桌面上不停扭动着,下半身颤抖着,一只手去抓上男人的手臂,假性挣脱。
另一只手又享受的隔着内裤揉着自己的逼,偶尔性亢奋的时候,她会伸着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摸到空虚的穴后,一根手指插进去直接填满,最后快速指奸起来。
宋景洲在外面就看着她双腿屈起踩在那张长长的会议桌面上,不停战栗的抬起脚丫子抖动。
那样子,放荡至极。
她被她面前的男大学生扇着巴掌,行为极其失控,低低的呻吟声充斥整间安静的会议室。
也包括宋景洲的耳里。
那是个荒废了很久的会议室,在单独的顶楼,宋景洲还是从秦佃那里得知,她和一个小男生去了楼上。
那天,秦佃刚好去办公厅办事。
后来,也是秦佃把宋景洲拖走的,没让他亲自捅破这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