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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洲完全看不得她这副故作楚楚的样子,但又拒绝不了她,只能挺直脊背,紧握拳头,默默承受着眼前女人带给他的无限欢愉以及想狠狠往她嘴里顶的难抑。
“还在生病也流水?”
宋景洲忍着声音,质问她。
裴容听到他这句话,稍稍夹紧了跪坐的双腿,她用腿心轻轻摩挲产生爽意,手指还在男人的胯根处紧握着往上撸动。
“是啊,老想着宋先生用舌头玩坏我的时候,玩到我抓抠着宋先生的皮肉放声浪叫,不断求着宋先生插进去。”
她,真的实在太骚了。
说的骚话够骚,向他索精的姿态也够骚。
怪不得他总是忘不掉。
每次梦里都有她。
“你是想被操,想疯了吧。”
他伸手掐上女人的下颌,目光直瞪起她。
裴容眼神完全不惧让,她语气恣肆,“当然,谁让宋先生昨晚抛下我回去?”
说完,她直接甩了男人掌控她下颌的手,低头,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直挺挺的肉棍上,接着,红唇微张,又继续用两片唇瓣一张一合去缓缓蹂躏起他的龟头,在龟头下端敏感的沟壑处伸着舌头,像画画般的雕琢,蓄意折磨。
下身突然就失守,有绵绵不断的酥痒感和快感强势袭来,宋景洲连呼吸都跟着紊乱。
只听得女人调教般的问了句,“宋先生错了吗?”
他还没答话,裴容张开大嘴,只一口就含下了他的粗大肉棍,直顶进喉。
她用唇舌裹着鸡巴不断吞咽,不断入她的喉,到她忍着没再反呕,渐渐适应之后,她开始加快男人鸡巴往她喉间顶弄的频率,愈发的迅猛。
只记得灵魂一下上天,宋景洲闷哼出声。
“嗯。”
就这一下,她立马从喉间抽出了他的鸡巴,像是极致满足后的空虚,宋景洲身子被迫一僵。
他冷着脸。
女人却故作沉着声,睁着一双含得通红的眼睛看他,表情魅惑的说道。
“说你错了。”
话落。
宋景洲攥了拳,他五指合拢,克制着身体里的难抑以及被她言语的羞辱。
“想插裴小姐吗?”
女人又一句。
她竟然用裴小姐三个字引诱他。
“嗯?”
她学着他的姿态,伸手挑起他的下颌,手指慢慢用力。
“宋先生说话,好不好。”
强攻的神态,却是蛊惑的声音。
本以为自己能忍得了,直到她垂头,当着他的面朝他硬涨的鸡巴吐下口水。
接着,她一边用手指掐住他的脸,一边用手指沾着口水龟责起他的鸡巴。
她指甲对着他敏感的鸡巴不断刮蹭。
指腹不停使力,对着那脆弱的龟头又掐又揪。
没几分钟,男人就被逼得节节败退。
他伸手过去抓她的手腕,就要将她带到自己身上来,“想插。”
裴容不让。
她继续吐起口水龟责他,细长好看的手指如游走的黑蛇般,在他龟头顶端处动作伶俐的磨蹭。
她要他丢盔弃甲,土崩瓦解。
在他的阈值防守到底线的时候,裴容加快手指磨蹭速度,沙哑的声音问他。
“是早晨想,中午想,晚上也想对吗?”
她要听男人的一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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