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望善良的人善良到底吗，你指望她如一纯洁吗，你希望人始终会有一个天使般圣洁不变的人存在是吗。你把这期望加在贫瘠的人上，你想从她上看到什么呢。你希望她善良却不能帮她承担痛苦的话，那你不也是伪善的人。

章珊推着崔洋的背把人往餐厅外推，王梓心有余悸缓缓爬了起来，她整个下半就像在潲里泡了一样，虽然姚玥影也好不了哪去。

“不要拍摄一些不好的东西，手机先来挨个检查，最近学校要办商业画展，很多媒都要到的。”

繁忙忙碌的一天要为一个女人而打破他日常循环的话，崔洋是不愿意的。

，先把人带走你让她冷静一下。”

餐厅员工提议，校领导眉拧成一团，想起很久以前因为“某一个”学生在餐厅闹事之后，学校第二天把所有陶瓷碗换成了铁质和塑料的事迹。

崔洋矗立在原地，因为她癫狂举起那把小刀而到疑惑不解，这个世界的声音是不是太过纷杂又可怕，为什么一个女生会变成这样。

章珊一遍遍说着这句话，崔洋读懂了她的语，他在几秒之内思索今天下午要的活，思索待会还得去帮他爸送外卖，下班后还得游走在城市里骑着托送别的外卖。

她骂了几句，说又不死人吓唬一下而已，你傻是不是。不过碍于这个姿势没办法昂起来让他看到，所以说的话全然没有对方耳朵。

姚玥影还不解气，奋力反抗，但崔洋的手劲过于大，轻而易举就把她握着的小刀夺走，他得她手腕生疼，切排的“凶”被他扔到了几米开外，姚玥影双脚悬空，被他侧像麻袋一样夹在腋下。

“至于学生矛盾，我们会查明清楚原因。”

教务长找回那把凶，拇指抵在刀反复搓了几下，看微使劲也没割什么痕迹，但用来戳球倒是够用了。

“现在连餐也该换换了。用餐皿档次越来越低了，看着饭都难吃几分。”

崔洋倒是聪明，一会就跑没影了，估计没给她送回寝室，免得待会学校去寝室找人，而姚玥影确实也该冷静一下。

“放手，崔洋!！”

说女孩被打成那个样，其实无论她变得有多坏，就算坏到骨里，那又如何呢。

男生利落地一个弯，像捉一只小一般拎着她的衣领提起。

如章珊所料，人走后没五分钟，校内的人就来了，几个教务老师，还有学生会的人前前后后走了来，没有放任何同学去，餐厅大门一关，老师找了地方，踩在桌上，扯着嗓维持现场秩序。

但他又用几秒钟确定了一件事，既然把人拦住了，就把人带走。

“要不换成...塑料的?”

但他几秒内又想起他爸说的那句话，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应该不是不知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