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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岑忍住了,他想慢一点,再慢一点,记住她所有的表情,记住她肌肤的触感和温度,记住她身体的所有反应,留在心里一辈子追忆。
孟真是他的妹妹,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人,是他不该爱却爱了的人。
他笑意很浅,动作更慢了,龟头顶住小穴画圈揉弄,弄得她咬住他的肩膀低声啜泣。
不是疼,是难受。
孟真呜呜哭了两声,捏住拳头捶他的胸膛,“你干什么?”
“不舒服?”他语调很温柔,动作更温柔,肉棒几乎是蠕动着挺进她的身体,一毫米一毫米往里入,入一点停一下,好像将她当成易碎的瓷器,生怕弄疼了她。
血管缠绕柱身不停跳动,肉棒更粗更长了,每进一点感觉都十分明显,很胀,但是它不完全进去,还停住不动,空虚感便成倍地吞没了她。
孟真几乎要尖叫,生生憋出了眼泪,咬住嘴唇闷哼,终于咬不住了,唇齿间泄出几个字,“插进来啊。”
小穴忍不住抽搐,毫无规律地紧缩,只是这样咬住肉棒都快要高潮了,但还差一点点,不不,还差很多,插了这么久,肉棒只进了大半个龟头,卡住了穴口,她急得抖腰,“哥哥,插进来。”
他的眼神柔情似水,沉下腰又往里入了一点点。
“嗯嗯……还要……”
“要什么?”
“要哥哥……”
“要什么?”
“哥哥插……”
她话还没说完先哭出了声,没想到他这时候狠狠插进来,这一下又深又重,肉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杵,直直捅进了身体最深处,小穴忽然被肏开,又酸又涨,是疼的,起初是钝钝的痛,因为很久没做过,阴道过于紧致狭窄,夹得他倒吸凉气。
也足够湿润,淫水被这一下捣得喷出来,蘑菇头直捣宫口,冠状沟的凹槽卡住宫口的窄门,又有种嫩肉被撑开拉扯的痛感。
“嗯啊——”她哆哆嗦嗦张开腿,脚心重重滑过床单。
白岑还嫌不够,绷紧腰腹又往里顶。
“啊——”
钝痛变成尖锐的刺痛,这种痛意没有尽头,连着神经脉络在身上蔓延,迅速转化为一种酥麻痒意。
“啊……”她的叫声都变了调,好舒服。
他问,“舒服了?”
“嗯嗯……”
“还要吗?”
“要啊——啊啊————”
他突然大力鞑靼起来,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肉棒随着她的叫声涨大两圈,插进穴里横冲直闯,因为龟头过于粗大还带着棱边,几乎不需要去刻意寻找敏感点,茎身每动一下都刮过阴道内的嫩肉,刺激得穴里一股又一股往外喷水。
她小腹不停颤抖,浑身肌肉都收缩起来去夹穴内的肉棒。
大鸡巴跳了几跳,差点射出来。
白岑粗喘着退出来,大掌啪一下打上她圆润的小屁股,“放松点。”
穴口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堵在里面的淫水哗一下全淌出来。
她哭着喊着摇头,眼里水花四溢,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真是水做的小人儿。
“疼了?”他又心疼了,手臂从她后背探入,将她抱起来圈进怀里,紧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尾骨,然后掌心托住她的臀,轻轻往上一抬,软穴便将鸡巴完整地吃进去,一丝缝隙也不留。
天知道这样的感觉有多疯狂,舒服到窒息,像吸了一口大麻,整个人飘在云端欲仙欲死。
孟真仰着头张开嘴,好像那根热腾腾的大肉棒是从口里插进去,直直插到了肺里。
她像搁浅的鱼大口喘气,可空气里没有氧气没有水分,他吞一口空气,低头含住她的唇,将呼吸渡给她。
他摸了摸她的背,等她缓过来,轻声问:“感觉到我了吗?”
怎么感觉不到,那么大那么涨,小穴都快被烫熟了。
她急促呼吸几下,没有力气说话,眨眨眼就算是答应了,眼波婉转,眼神媚得要滴出水来。
白岑受不了她这样看他,眼眸略略暗下去,龟头一抖,大鸡巴直挺挺往里戳,次次插进宫口,龟头勾住宫口软肉往外带,再又狠狠插进去,插得淫水喷发全喷在马眼上。
软嫩小人儿的淫水从马眼进入了他的身体。
“嗯……”他的喘息越发低沉。
她还那样看着他,眼神里拉着丝要勾掉他的魂。
他受不了了,从意志到身体的克制全线溃败,粗壮的肉茎抖了几下,猛地挺进去,龟头嵌进宫口死死卡住,马眼激动地开合,不停地喷射,精液又浓又烫,一股紧接着一股,中间完全没有停歇,不知道积攒了多久的欲望,全部射进她柔嫩的小子宫里。
她捂着肚子娇娇地啊了一声,他俯身堵住她的唇,掌心握住她的手,在她微微鼓胀的小腹上缓慢抚摸,舌尖相触吮吸,四肢交缠爱液交换,身心无比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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