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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真无地自容摇头,咬住下唇呻吟,“不要……嗯啊……”
娇吟甜腻得没了边,这哪里是不要,这分明就是想要,要他狠狠操弄。
龟头一下顶进宫口,快进快出用力抽插,粗壮的茎身研磨过穴内敏感点,每一次都干进最深处,享受温软的吮吸和抚慰。
白岑对她格外想念,身心无比满足,无声地笑了会儿,哑声问,“舒服?”
她娇软的身子被干得一耸一耸,哼哼唧唧说不出话。
他贴着她的耳朵热吻,非要她形容出被他干得多么舒爽,狠狠给她一下,“嗯?”
男人西装革履穿戴整齐,上好的西服顺滑挺括,领带褶皱一丝不苟,儒雅斯文的模样,露个大鸡巴在外面,不断出入她的身体。
真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啊,你变态啊……”她张嘴呼吸,声音细细的带一点哭腔,“白岑……你停下……”
他真的停了下来,大鸡巴插在小穴里,声音不带喘,平静又冷静地问,“想我吗?”
孟真不答话,因为根本没听清他问什么。
她做爱时容易高潮,高潮就丢了脑子,身子湿得一塌糊涂,湿软的小穴缠住肉棒,不住地收缩吮吸,两瓣肉唇微微肿胀张开,裹住了巨大的阴茎,像一张小嘴翕动着流出汁水,顺着大腿往下淌。
楼道内充满了甜腻又淫荡的气味。
他忽然变了脸,声音也冷下几分,“怎么不叫哥哥了?如今翅膀硬了,学会翻脸不认人了?”
孟真又哼哼两声,恍惚想起他以前说过这样的话,话里的意思大概是,求他帮忙的时候知道要叫哥哥,如今用不上他了,就不认他了?
不,不是这样的。
她没能开口,他再次吻住她。
白岑挺起腰逞凶,单手托住她的臀,极为色情地揉弄两团嫩肉,性器退出一些,仅留龟头让穴口含住,然后猛地刺入,一次比一次干得深,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又完全插入,肏得又凶又猛,软嫩的小穴全部撑开,不断抽搐喷水,大鸡巴迎着她的高潮,毫不留情顶进宫口,龟头好像带着勾,卡死了那道紧窄的小门,颤抖几下后激烈地喷射。
攒了好几个月的精液得到释放,白岑低喘着抱紧她,“我赶回来第一件事……”
孟真浑身发软,爽得差点晕过去,眼泪不住地往外落,身体塞得满满的,心里却空落落的。
她还站不稳,伏在他怀里,什么话都没说。
那天孟真连夜跑回家,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告诉父母,话是挑着软话说的,希望妈妈可以找哥哥谈一谈,看他是不是真的有麻烦,又问爸爸妈妈可不可以给一点股份他,集团高管都能持股了,为什么哥哥不可以?
她甚至愿意让出3%给他,不会对股权结构造成不利影响,但能让哥哥有归属感,她不敢提兄妹越界的关系,仍想尽力让他感受家的温暖。
孟雅当时抱着女儿好好安慰,没想到开年第一件事是踢白岑出局。
他离开得黯然,孟真心中有愧疚。
白岑缓了缓,轻轻摸她的背,“那份文件尽快签字。”
“什么文件?”她慢慢找回神智,不可置信抬起脸,“百衍重工收购案?”
他眼神平静看着她,就像商务洽谈,眼里没有多余情绪,小腹动了动,大鸡巴慢慢退出她的身体,带出许多腥膻又甜腻的液体。
原来没有什么旧情,也没有什么想念,两人的关系连炮友都不如,上床做爱下床谈钱,开口闭口就是生意。
孟真冷笑了下,拉好裙摆站稳了,一把推开他,“混蛋!”
混蛋站在原地,看着防火门打开又合上,盯着那道娇小身影失措地跑掉。
又生气了?
哼,娇气。
白岑捡起她的小内裤闻了闻,甜腻的香味,手感像她一样柔软,他闭着眼,用这丁点儿布料擦干净鸡巴上的精液和水渍,擦着擦着又硬了,他睁开眼看着大鸡巴,“你懂点事。”说着将鸡巴捋顺了塞回去,然后拉好裤链,整理好西服,将小内裤收进西服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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