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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夜低声吐了句脏话,探身闹她:“你自己倒睡得挺香。”
从前同她灵魂契约,就知道她毛病,睡觉向来不老实,一觉醒来能把被子拧成麻花。
不料,今天亲眼见识到了。
凛夜上半身撑着,胳膊支在长椅的边缘,掌心碰她脸,捏了捏,喉咙里发出戏谑,“睡这么死,你是小猪吗。”
粉颊柔嫩,细雪搓出来似得,一弄就红,谢行莺不舒服,下颌抬高,娇气地哼唧,翻身想要躲开触碰。
巴掌大小的地方,她一翻身,准从长椅上滚下去。
凛夜及时将人捞回来,圈抱的姿势,呼吸扫过她阖紧的眼皮,气声自语:“不许睡。”
“除非你让我亲一口,作为补偿。”
他趁人之危,装模做样得商量,全然不顾她在熟睡中,一无所知。
等了两秒,凛夜盯着她微颤的睫毛,兀自俯下身,心跳好响,吞没了耳边的风声。
啾。
唇瓣贴在一起,他屏住呼吸,极快地啄了口,凛夜发誓,落片羽毛都不会比这更轻。
如此小心翼翼。
吻完,餍足地舔了舔,凛夜起身,蹲在了长椅前面,高大的身体蜷起来,像只守门的狗。
半个月前,一位居住在东京的私人摄影师联系他,邀请他做模特。
凛夜一口回绝,直到发现,对方是林原绪川的妻子。
林原绪川,凛夜听过这人,谢行莺最喜欢的歌手。
他厚着脸皮找回去,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林原绪川的会面资格答允了这件事。
“谢行莺,你说值得吗。”
凛夜手腕撑着脸,打量她睡颜,突然开口,赤眸弯起来。
酣睡的女孩没有回应,
下一秒,他自问自答,“不值得,所以你要再赔我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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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公园里多了晨练的身影,脚步声交叠,谢行莺在梦中听见,嗷呜地伸了个懒腰,困倦睁眼。
庆幸于当地的国情,流浪者不少,没人围观夜宿的两人。
她揉揉眼皮,昂头看了眼天,碧空如洗,过往的风里还带着冷冽的露水。
大脑缓了缓,才陡然察觉少了什么,上半身坐起来,左右环顾地喊道:“凛夜!”
“这呢,”凛夜声音懒洋洋地出现。
从乔木后走出,停她身前,曲指弹了个脑瓜崩,另一只手拎着热腾腾的早餐。
顾不上疼痛,看见身影,谢行莺才放松心神,异国他乡,她真的很怕凛夜丢下她不管。
埋怨的腔调都少了底气,不安努嘴:“你下次离开提前和我说一下嘛!”
“还管起我的人生自由了,”凛夜轻嗤,尾音勾着旋儿,故意逗她。
事实上,他比她更警惕,不敢走远,就在百米内,确保抬头就能察看她的状况。
插科打诨几句,凛夜将早餐递过去。
谢行莺饿了一宿,毫不客气,大快朵颐地吃起来,收尾了才想起来问:“你哪来的钱。”
“乞讨。”
凛夜靠着椅背,散漫回她,听不出来是正经话还是玩笑。
胳膊伸过去,撩她睡炸了的卷毛。
闻言,谢行莺吃惊扭头,蜜瞳瞪圆了,呆呆地打了个嗝儿。
她信了,脑海里甚至已经联想到画面,胸腔突得发闷。
低头看着剩余的早餐,嘴巴张大,塞下最后一口,没有浪费,嘟哝“哦”了声:“那你还坐着干嘛,继续乞讨啊。”
“谢行莺你真没良心,”凛夜见她真的信了,赤眸微眯,不爽道,“凭什么我去,你也去。”
他起身,作势拉她,谢行莺吓了一跳,两腿朝天乱蹬,双手挥舞,声嘶力竭地吼道:“不要!走开!我才不要在路边磕头乞讨!”
凛夜动作顿住,反问她:“什么磕头?”
谢行莺挣扎地脸颊通红,瞪他一眼,理所当然道:“乞讨不就是要在路边跪着,看见有人路过,就哐哐磕头吗。”
她拨开他手,撅着嘴,还补上一句:“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不幸的是,谢行莺形容得画面感太强,凛夜也联想到了这副情景,脸彻底黑了下来,咬牙切齿:“谢!行!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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