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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手机真的消失,谢行莺嚼碎鱼丸,心虚地视线躲闪,说着:“那......那就不要了呗,大不了回国我还你十个。”
“现在连住处都成问题了,你还想回国?”
“这么一会也能闯祸,我是不是说了,让你乖一点,别逞能,非得跟我犟,我真想——”
凛夜气得捋了把银白刘海,忍不住指责,余光瞥见女孩泪花闪烁,蓦地顿住,刚想说“算了”,就听见爆发的哭声。
谢行莺本就又累又困,挨他教训,委屈得不行,一向脆亮的声儿都蔫了,绵哑细弱,可怜兮兮地发软:“呜......呜呜......不是......不是我弄丢的......我也不知道......”
明明从店里出来时,还在兜里,因为从小生长的环境,她从未思考过被偷走的可能性。
凛夜盯着腕表上的时间,如今这个点,哪都去不了,况且,以十字路口的人流量,找回手机的概率基本为零,没法追究,只得翻篇。
他冷脸杵立,少顷叹口气,用掌腹揉了揉她脸颊,揩走眼泪,无奈地对她说道:“先离开这里,别管手机了。”
“呜呜......别碰我......”谢行莺平白被骂,心里正气着,鼓嘴扭头,躲开他的手,喘息里挤出小小的哼唧,娇得不行。
分明是她做错事,却还敢摆出这副姿态。
从前在虚无空间里,凛夜想不通,冷眼旁观着她在天命之子面前作妖,无数次腹诽,低阶位面的男人就是贱。
可如今换他站在这里,心口也被哭软,只想搂着她,吻掉眼泪。
她不该在这种情境下哭。
“再哭就把你留在这里了,”凛夜俯在她耳边,用气声吓唬她。
谢行莺打了个冷颤,水灵灵的瞳珠惊圆,不敢置信,昂头瞪着他:“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凛夜混不吝笑着,低头捉住她软嫩小手,滑得像水流织成的名贵绸缎,握紧裹住,拉着她往前走。
谢行莺故意走得慢吞吞,仇视的目光恨不得化为利剑,戳死他,千疮百孔那种。
这里不愧誉为年轻人的天堂,遍地都是club,穿梭在一条巷子时,街道狭窄,两边都是灯红酒绿的招牌。
酒气从巷头飘到巷尾,还时不时撞上喝醉的酒鬼。
谢行莺又怕又嫌弃,跺跺脚,主动贴到凛夜身旁,抱着他胳膊才敢四处张望,探头时睫毛扑闪,像只小猫。
“嗝......兄弟......你老婆......还真漂亮啊哈哈......”
一个大叔从酒馆走出,手里还握着半瓶晃荡的酒,看见两人,热情地向凛夜打了个招呼,酒气熏天,说得自然是日语。
谢行莺吓了一跳,赶忙溜到后面,若她真是只猫,此刻就该窜到凛夜身上了。
她扯着他衣服,脑袋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