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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莺跑向通往庭院的偏道,正巧,谢怀瑾也顺着石子路往外走,他看见气喘吁吁的女孩,大步上前,眉心拧着,攥紧细伶伶的腕骨,戾声质问:“你去哪里了!”
肌肉贲张,显然已经怒火中烧。
他以为她趁机偷溜,再晚一分钟,恐怕就要派人搜查了。
骨头快被捏碎,谢行莺吃痛,脸色惨白,腰肢弯下去,哭哼求饶:“好痛......呜呜......呜小莺......小莺哪都没去......”
她伸出另一只手,掌心里虚握着朵小小的粉蔷薇,费力捧去他面前,眼睑颤抖着,委屈哭道:“小莺给......给哥哥摘花......”
蔷薇被她揉过,花瓣发蔫,谢怀瑾看见花,黑漆的眼底有一瞬的怔然。
指节松开,后退了半步,有惊无险,心悸却未松懈。
眉眼笼罩着阴霾,他连花带着手,一齐包进拳头,将人拉到怀中,声线冷硬:“我不要花,我只要你别突然消失在我眼前。”
谢行莺不吭气,脸被迫压在他胸膛上,佯装委屈,内心却在庆幸,幸好离开时随手薅了朵花,有理由糊弄过去,不然就没法交差了。
这场拍卖会分上下两层,寻常人在一楼会场,而谢萧以及云京顾家这些名门,自然跳脱规则,安排在二楼的私人包厢里,届时会通过设备,对藏品进行实况转播。
谢怀瑾半拥着她上楼,搭在腰上的掌心始终扣紧,还未从紧张氛围里挣脱,登上阶梯时,无意间听见一楼有人说了句,“顾总刚从外面回来啊。”
他脚步稍顿,目光锐利,朝说话的地方瞥了眼,内心刚升起一点没由来的疑心,又因为谢行莺的打岔而散了。
“舅舅呢,”她从臂弯里露脸,环顾四周,小声问了句。
谢怀瑾拥着她,继续往上,快走到包厢时才回答,语气冷淡,“有事先走了。”
将人推进房间,谢怀瑾转身将门锁紧,谢行莺听见咔哒声,杵在房间中央,有些不满地搓裙角。
谢怀瑾的控制欲有时真的很讨厌。
包厢陈设简单,偌大的屏幕前只有一张单人沙发,谢怀瑾仰身落座,紧接着牵她,自然是要她坐到腿上。
谢行莺本不在意,跨步靠近时,才猛然想起来庭院的事,自己的内裤湿透,裙摆又短,根本藏不住秘密,如果坐上去,很容易就被发现。
一瞬间,冷汗簌簌地冒出来,她反握住男人细长骨感的手,吸了吸气,用尽量甜腻的声音,撒娇道:“哥哥,我,我不想坐那里。”
谢怀瑾对她的拒绝有本能不悦,脸上结霜,冷冷睨着她,谢行莺心里七上八下,咚咚狂跳起来,刚止住的泪水又要哗然。
他在心理博弈上玩得炉火纯青,不置一词,给足了精神压力,许久,才冰冷扯唇,锃亮的皮鞋脚尖点了点地,说着:“那就坐这。”
他本意只想吓唬她,谁料到,谢行莺咬着唇,竟真拽来一个靠枕垫在屁股下,赌气地坐下去,宁愿跪在他脚边,也不愿坐在他怀里。
谢怀瑾呼吸一沉,眼底泛起猩色,拳头收紧后又无谓松开,冷嗤点评了句:“乐意当狗,随你。”
目光回到实况大屏,无视脚边的女孩,房间陷入冰冻般的沉寂。
赤裸裸的羞辱落在耳中,谢行莺委屈得要命,泪珠将吊带领口都打湿了,偏她心虚,连骂回去都不敢,只好低头,强忍着哭腔,肩膀一抽一抽地哆嗦,好不可怜。
全世界最坏最坏的谢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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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再发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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