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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摩挲着她腰间绸缎般的肌肤,少年轻笑道:“无妨,勤能补拙……”笑意顺着唇角,在他昳丽精妙的面庞上蔓延,锐利的眉眼间含着笑,却也噙着几分挑衅。
“一分耕耘一分才嘛。”
“阔别数日,我于此道亦难免生疏,待韶韶习过,也陪我多练习一会?”
说着,向上顶了顶腰胯,指向极为鲜明。
慑于他言语中的恫吓,郗则韶忙道:“闺房之事,不可贪多。”
“况且你还伤着,还是静养为宜,不可趁一时之快……”
语毕,见裴越一副“我就静静看着你继续编”的神色,心下一狠,撑着他挺阔的肩膀,向前微微俯身,送上娇艳的红唇。
唇舌痴缠,屋内间或响起“啧啧”水声,还有压抑不住的喘息,两人紧密相贴的下体随着不断攀升的体温,蹭地摇摇晃晃,粗硕的菇头先是顺着滑腻的体液撞到蜜汁淋漓的缝隙口,然后裴越握紧她的腰,滚烫如热铁的阳器在甬道边缘打个转,激起少女蹙眉的呜咽,然后慢慢地磨蹭,耐性十足地将剩下的冗余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女上的姿势进得很深,尽管裴越的动作堪称温柔,但他那物的尺寸配合行径,无论如何也透露着一股野蛮。
腰身被他桎梏着,挣脱不得,郗则韶一阵一阵地吸着气,试图缓解‘初入’的满胀,皮肉纤薄的小腹节奏紊乱地收缩,仿佛刚刚开始,就将要被插得痉挛。
察觉到她‘吃’得有些吃力,裴越大发慈悲般松了羁束,身体后仰,只是虚虚揽着她的腰肢,眯着凤眼,视线轻佻而专注地从少女的眼角眉梢,一路滑落,在她粉玉玲珑的胸乳上稍稍逡巡,而后继续向下,抚弄过被性器抽插得小幅起伏的肚皮,直勾勾地盯着她被肏得殷红一片的腿心。
柔嫩的穴口被粗暴地破开,迅猛凶狠的阴茎亘在其中,少女柔光细腻的大腿颤抖着,努力吞吃着粗壮的阳器,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将性器交缠的主导权交予郗则韶,裴越从她玉白的脖颈向下亲吻,路经精致的锁骨,故意用尖利的犬牙轻咬摩擦,留下了道道暧昧的咬痕。吻到颤动摇晃的乳圆,湿热的舌头裹着乳尖打着圈吸吮舔弄,缠绵又色情。
郗则韶跨坐在他腰间,被舔得又痒又爽,弓着纤腰想躲,又恨不得抱着少年的后脑将其按在胸前,让其好好替自己杀一杀痒。含着粗硕蟒身的甬道又酸又软,黏腻而透亮的汁液顺着交合之处汨汨流出,将少年的腹肌打湿得发亮。
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攀着裴越的肩膀,郗则韶生涩又灵巧地摇着屁股,她的动作相当缓慢,生怕弄痛了自己,过慢的速度让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甬道是如何被碾压,又如何情意绵绵地咬住不速之客啃咬吸吮。
情潮愈演愈烈,身下的床单已显露出深色的濡湿,郗则韶气喘吁吁地靠着少年肩膀吐息,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露在外面,俨然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样。
粗大的阴茎将花穴塞得满满当当,刚刚寻到些意趣,便被窄小紧致的甬道包裹停歇,冲天的欲念让其上的青筋盘枝虬结,阵阵跳动。
裴越衔着乳尖,一只手熟稔地揉着绵软的香乳,含糊质询:“累了?”
郗则韶脸颊红红地看向她,一面有些泄气,一面又有些羞赧,咬着唇闷闷不乐道:“腰好酸……”
“出息。”少年轻嗤,大掌抓揉乳房的力度逐渐加大,腰腹的肌肉逐渐绷紧,开始一下又一下地向上挺弄。
郗则韶被他撞得吟哦不止,撑在肩头的手也改为了虚虚圈着他的脖子。到底顾忌着他的伤,没有将重量尽数压在他身上,而是膝盖跪在榻上,暗暗分担了部分。
“轻点、轻点……”这个姿势进得太深,而她的汁水又被撩拨得过于充盈,少年愈发肆意的顶弄让郗则韶几乎被他顶得反胃。
酸胀与快意裹挟大脑,神智几乎要被汹涌的情欲击溃,腿根颤颤、腰腹痉挛,湿软紧致的甬道被撞得极深,穴肉兴奋而脆弱地蠕蠕绞紧,既像在排斥异物,又好似在试图榨出精水。
顶弄间,裴越感受到花心深处的小嘴正在嘬饮顶端,尖锐的刺激冲击着他的理智,捧着少女弹软的臀肉,爱不释手地揉搓了片刻,气势汹汹地将其悍然按向自己的下身。
身体仿佛被灌了铅,郗则韶哆嗦的幅度越来越大,颤颤巍巍地几乎要跪不住,下意识想退缩。偏偏裴越不让她逃,少年咬牙守着精关,发了狠一般将人往胯下套,无情又凶悍地抽插肏弄,热铁般坚硬滚烫的性器仿佛要凿透她的花心。
“不行了不行了——”少女被撞得哀嚎,眼前阵阵发黑,脱力般向后仰,手指甲深深嵌入裴越肩背。
终于,他顶到了最深处,被极致的温热软烂紧紧包裹着,爽得七窍生烟,喉间泄出一声沉重的喘息,将郗则韶完完整整地撑满,抻出他阴茎的形状。
两人一起攀上云端。
在未尽的余韵中,裴越在她痉挛的甬道里射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