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避上也没有多少。

扶在她腰上的手松开。

宁理理自小的成长环境让她的德标准一直很，商家少收了钱她都会自己说来重新补上，哪怕在无车无人的路闯个红灯都要纠结半天。放在以前，知三当三这事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孟言就想看看，她现在底线……对他的底线。

其实在今天孟言半迫着她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可能会有更过分的事情。

她的痛哭越来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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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可以，只要他原谅她就好。

再次见到孟言，她是害怕的……扑面而来的愧疚无遮掩。

“好。”

“……啊——”

喜这件事情就是很没理。

光看她的动作，已经无法满足孟言了，他要她自己说。

每次她想承认些什么却不想说就是这样，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长。

这就是命吧。

为什么要在她已经这么难受的情况下再从德地上再给她一击？

已经着这么羞耻姿势的宁理理原本以为咬着牙就可以忍下去，但孟言让她开。

只是很不凑巧，回国的第一天晚上，就因为之前一年门太懒散顺手把手机放在了袋里，于是在小偷还十分猖獗的那个年代被摸走了手机。

这样的情况太常见，所以也不会有什么下文。

她终于洗完澡收拾好自己，再泪给孟言发了信息，等他了卧室后，下一条指令就是让她跪在床沿，趴下。

是她想要不辞而别，即使后悔了，也不给她补救的机会。

所以她只能变成为恋绝缘，希望这样能够让自己好受些。

所有的聊天记录、手机卡、孟言英国的联系方式，统统都没有了。

直到真正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大话西游里的台词每一句都是刻骨铭心的教训。

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她，知她的底线后就住手的孟言，被断断续续的泣声激起了兴致。

没有行过扩张的位去得十分艰难。

“……”

可这并不是结束。

他靠了上去，下的人极度合，这倒是省去了很多麻烦。

她想要抗拒。

但为什么孟言要问这个问题？

孟言将自己有些炽的位抵在宁理理后，那个刚刚被清洁完毕不应该被用在这个时候的地方，“你如果不愿意，可以现在说。”

“学长……”，努力从咙里发声音，“我可以的……我……接受。什么都可以……”

去报警的时候警察只是草草记录了一下，直接就认定，哦，是最近西来的一群人偷的。

宁理理又开始沉默，但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

那个可怕的答案就是——哪怕孟言有女朋友……她也愿意的，只是她并不想对其他女生造成什么伤害。

后传来宽衣解带的声音。

“即使……我有女朋友，你也愿意？”

但，就像当初孟言问宁理理是不是没有那个意思转就走的时候一样，她的手迅速地抓了上来。

她还是没有说话，另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上……微微用力，往两边分开，试图更加合。

国内的手机卡可以补办，国外那张除非是重新回英国办理，否则本没有办法。

其实五年前落跑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到此为止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说话，想让我……怎么？”

拼命从脑里搜刮着可以联系到孟言的途径，只记得他份证上的地址在s市那个有梧桐树的区……地址呢，她完全不记得了……

她彻底失去了和孟言的联系。

话音中的颤抖还有泣，都在揭示着，她已经到极限了。

“你可以选择到此为止。”，他威胁着。

这是宁理理一直回避去想的问题。她很害怕，从小被教育的德标准不允许她去破坏别人的情。可真到了这个地步她发现这不是一个可以或者不可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