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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出水,流了一屁股水的妙月手上的腰带也松了,他本来就没狠心打结,妙月双手得了闲,一时不知道是该先挠痒,还是抚摸自己空旷的肉穴。
兰提不在,他出去了。妙月对着自己的胸口就是一阵挠,挠出了道道可怖的红痕,呃……还是好痒。妙月的穴口贴着床单,怎么又有水流出来了。
兰提捧着药膏回来时,妙月正自己跪在床单上,修长的手指抽插着自己的穴道,而奶子则抵着床单不断地摩擦。他也就上个楼的功夫,就看到这么淫靡的一幕,他本来就硬得快要爆了,龟头立刻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他摔上门,利索地扒掉自己湿透的衣服,把妙月摁倒在床上,妙月还在气头上,她刚玩自己玩得好好的,又被他打断了,气不打一处来,鼓着脸不给他亲了:“坏人。”
兰提把她强行拉到怀里:“玩过头了吗?”
妙月气归气,爽还是要爽的,立刻爬起来,捉着肉棒,劈开双腿,自己往下坐。湿哒哒的肉穴含这样一根粗大的东西,也没怎么费力,妙月刚含进去,媚穴内壁就承受不住了,喷出一股热流,浇在兰提的肉棒上。
妙月穴里有了东西,就好说话一点,她一边自力更生自己摆着腰上下吞肉棒肏自己,一边对兰提指指点点:“你这个黑心眼的坏东西,从前装贞洁烈男,还说我在外面说骚话不体面,你,你你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知道人家现在喜欢你,你就原形毕露,装都不装了,使劲使坏。还怪我掐你,我再拧你一把!”妙月立马又拧了一把兰提的腰,他腰上好几个淤青都是妙月的杰作,此时兰提才快速地顶她,顶得她又一次汁水四溅,翻着白眼内壁猛烈收缩,兰提差点就被她夹射了。
高潮后的穴道麻麻的,兰提没着急顶,缓慢地顶着她汁水丰沛的甬道,他这才慢条斯理道:“还问我受伤后行不行吗?”
妙月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终于想起来了,白天她是怀疑他不行来着,天啊,这姓兰的,心眼不仅黑,还小心眼,就为这么一句话,折磨她那么久。
妙月立刻就要把他的阳具从体内拔出来,不给肏了,兰提这会取出药膏,往她被挠出红痕的胸口涂药,然后腿一勾一摁,妙月还想往那跑?
“别挠了,不准挠是为你好。”
妙月一推他,自己奶子反而因为大动作摇个不停,他的阴茎又硬挺了一些,在她屄里硬如铁杵,好能忍的男的……妙月手撑着床单,刻意挺起胸:“涂了药,可就不能吃奶了。”
兰提把妙月压在自己身下,咬牙切齿道:“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