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嗯？这个不行！”

“呸，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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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动不动对我冷嘲讽。”

“可你不是说现在时机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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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又有恃无恐耍手段，慌忙恶狠狠：“可我说的那些并非全然是吓唬你的，你要是再敢跑，我定会……”

被他亲得脖，忽然想起避汤一事，又连忙拉住他：“你喝了那药，会不会日后不行了？”

荆复斩钉截铁：“旁的都好说，这个你想都别想。”

“并非是监视，是为了保护你……好吧，若你不喜，我让他们远远地跟着可好？”

“好”

“那我现在补偿你一个就是了。”

“可是唔……”她还想多问两句，就被人地堵住了。

虞灵枝珠一转，得寸尺：“那以后四五日行一次房事。”

“那你对我可有一丝喜？”嗓音里夹着一丝细微的颤抖。

“这药于男而言，总归是害小些，再说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了？”

——

这话她听得不算太满意，微微蹙眉，又假哭：“那你以后有事不能再瞒着我。”

他老老实实：“习惯了。”

颈窝传来一阵意，她忽然就不动了，静静地任他抱着。

“也不能让人监视我。”

“我知。”虞灵枝轻声打断他，回抱着他：“我不会再跑了。”

“嗯……好吧。”

荆复挑了挑眉：“是啊，我先替孩探探路，免得日后你生产艰难。”

她撇撇嘴，想起那个不存在的孩，迟疑：“虽然是个误会，但我就好似真的落了一个孩一般，心里空落落的，不知怎的，好生别扭。”

假哭声多了几分真切，控诉：“你就是不心疼我。”

难地开：“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可恶的女郎，教人……教人拿你毫无办法……”

不愿同她继续僵持下去，顾不得她会作何想法，认命一般：“是我的错，是、是我离不开你……”

虞灵枝了鼻，瓮声瓮气：“我是不是真的脾气很坏？”

“……好。”

荆复松开对她的束缚，尾还泛着红，眉是喜意，尽他知晓她这样的，可能永远也不会如他喜她那般来回应他，但只要她还在他边，他总能够得偿所愿。

“不喜。”受到他僵直了一瞬，她闷闷开，“要是不喜就好了，当初也不会那样烦心，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多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