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司……”

他颤抖地爬过去抱住寻：“不……为什么……”

前途似乎一片光明。

行人的尖叫和逃跑声响都无法唤回卡卡瓦夏。

寻笑语盈盈，他说接下来他会推动各项立法，用自己在真理大学学到的知识帮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

“那你呢？”卡卡瓦夏轻轻问，“你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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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也有机会加战略投资，更早完成你的复仇。”寻笑看着卡卡瓦夏，他同样在为卡卡瓦夏兴。

寻也实现了当初的目标，将家族财产都捐献了去，把土地分给过去的隶和农民。

“这是北方发售最多的报纸，北方时报。北方已经爆发了游行，只要几周，不，几天，革命的火星就会蔓延到南方。”

“当然，作为罗谢公爵，我势必会参与领导南方军队。这是个好机会，我将把机密情报送到北方，让北方赢得胜利的时间再早些。”

卡卡瓦夏换上新衣服，他即将到战略投资开始新生，临行前他找到寻，邀请寻一起逛逛翻天覆地的城市。

寻的功绩没有被隐藏，他也免于像其他贵族一样被施以绞刑或斩首，而是作为英雄，法院为国家效力。

“我放的火即将燃战争。”寻说，仿佛报纸上被无限辱骂的人不是他。

除了私送情报，他们也迂回帮助了军队中不少隶和士兵逃往北方。

“那你呢？”卡卡瓦夏追问，“你要留下来吗？”

“最差是死在战场上或者被暗杀，如果运气好我会在捐所有财产后去游历宇宙。”寻说，他对自己的死亡十分坦然。

好像还真不是，他们骂的是杀人放火的乔治·温莎，和解放隶的寻有什么关系？

寻又拿过报纸，让卡卡瓦夏看其中内容。

在公司介下，南方很快就被顺利解放。通过立法和镇压，隶制也被瓦解，贵族不复存在。

“谢谢你。”寻温柔，“此举凶险，我担心你会受伤……让我认真想想，好吗？”

不能挽留的生命还是逝去了。

为什么这世界上活得痛苦的都是好人？

“这很危险。”寻第一时间反对。

“不……求求你……求求你……”卡卡瓦夏理智尽失，不知能向哪位星神祈祷，又该祈祷什么。他盯着寻，怎么也读不语。

下一秒，卡卡瓦夏就被重重推开，他跌倒在地，诧异地看向寻。

他的幸运终于不会为其他人带来不幸了。

卡卡瓦夏运气很好，他提前销毁了所有能作为证据的书页和照片，平安躲过这一劫。

真好啊。

“还有一个好消息，来到这的是战略投资。”寻神情开心又激动，“和市场开拓不一样，战略投资在评估后一定会选择支持北方，我写信告知了北方的领导者，相信他们会把握好机会的。”

弹穿过寻的咙和手臂，鲜血溅到卡卡瓦夏脸上，血腥味顿时弥漫整个街，卡卡瓦夏一直仰望的人倒下了。

而战略投资果然选择了扶持北方，甚至暗中向行间谍活动的卡卡瓦夏抛来橄榄枝。

卡卡瓦夏也被他的情绪所染，笑了起来。

“这很危险……”

“相信我，我还打算以温莎公爵的份将两族财产都捐献给北方呢，我不会那么容易死去的。”

寻利用权势，让卡卡瓦夏以秘书官的职介留在他边，记录每一场作战会议内容。

“我曾经遇见过很多帮助过我的人，但过去的我本没有办法回报他们。”卡卡瓦夏抓住，抓许多褶皱，他又一一抚平，这是寻为他准备的衣服，和爸爸留给他的衣服一样珍贵，不能坏。

“……我想留下来。”知自己的决定浪费了寻多日筹谋，卡卡瓦夏很是不安，“我想留在你边。”

寻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声带破碎，中不断溢血而无法到。

可卡卡瓦夏不能接受。

“这一次我能帮你，所以，我想留下来。”卡卡瓦夏又急忙解释他能怎么提供帮助，“我可以借隶的份偷送情报，也懂得使用间谍相机。”

卡卡瓦夏最后还是成功留了下来，因为战争比他们设想的更早爆发，边境线的火光在第二天就被刊登在报纸上，并送到贵族们手中。

当然有贵族不满，可在看到卡卡瓦夏脖上刻有罗谢家族和温莎家族徽记的项圈后，他们再怎么不满也不敢表现来。

两人向北方传送情报的活动很顺利，在多次战败后南方开始搜查间谍，当然查不到为罗谢公爵的寻上，却有人想借机杀死卡卡瓦夏。

“两年前签订的南北停战协议很快就会被撕毁。我会想办法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卡卡瓦夏不确定自己的幸运是否能左右战局，便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