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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熟悉的豆腐淳香的气味益发郁，陶乐芝大概在使唤李妙娘帮她的忙，外面时不时会传来一些女人说话的声音以及李妙娘的笑声。

“嗯……”轻微的酥麻拉回来了梁青巧的思绪，她轻一声，察觉是温淑云轻咬着她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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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不白地看了一坐在她对面的温淑云，温淑云的吃相一向斯文，这厢对上她的目光，筷端尚留在她的间，她的内侧红而鲜艳。

温淑云不再多说，她靠近着她，在她的嘴上轻了两下，带着一些克制着痛苦的珍视。

梁青巧夹了一块豆腐，那豆腐太了，稍微用力一些就要碎在筷间，将其中，又觉得似乎温淑云的就是这样的滋味。

温淑云已将尖探来，在那一似有若无地。

慌了些，睫不住地抖，形似乎也站不稳，梁青巧将尽力依靠着后的格扇门，门上排着回字纹，铬得人不是很舒服，她的却无法动弹，只将脚尖向后抵着，试图远离前的源。

“我不喜这样……”梁青巧不自在地将手回来，“你就不能快一么……”

陶乐芝的影透在半透的窗纸之间，吆喝了一声便扭着腰走了。

从她的上，梁青巧总能看见她们之间过去的影，因此不情愿去见，不然每见一次都要想起许多，想起曾经温淑云上万般的矜持与温柔。

上大概是互攻，但神上我站人妻攻！

她的手同时在她的腰间轻柔挲。

仅此一，梁青巧便几可不察地避开目光，一两继续慢慢地吃着。

都被拧在了一起，血搅动着淌血。

李妙娘小她们二人几岁，方才及笄的年纪，沉稳中带着几分天真。

“梁姑娘，温姑娘，来吃饭了！”

一路以来的摸爬打将陶乐芝锻炼一双明的火金睛，一上桌，梁青巧便察觉那人正用一双意味长的眸将她们留意着，让梁青巧总觉得自己是了贼。

她的脸颊被捧起，温淑云的嘴微张着，嵌着半住她的嘴与尖。温柔透，可这亲法在梁青巧中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邪，教她整颗心砰砰起来。

梁青巧情不自禁仰起下，再受不住这样的煎熬，低声呵斥她：“温淑云，你这是在戏我么？”

梁青巧睨了她一，转意问起李妙娘中午不回去家里可会担心。李妙娘答已派人回去支会过。而又夸赞起陶乐芝，说久未尝过如此香醇的豆浆。陶乐芝这叫穷人的妙趣，“李姑娘久居闺阁，自然新奇。”李妙娘便若穷人过的都是这样的日，我倒还要羡慕了。陶乐芝大笑，只说要与她换一换才好。二人依旧说笑，一旁的梁青巧与温淑云则依旧沉默。

“青巧，我绝不敢戏你。”温淑云一手抬起她的下颌去亲吻她脖颈的肌肤，另一只手继续向上缓缓爬着，可她并不及梁青巧的脯，而是抓住梁青巧的腕，将自己的手指嵌去。

周围的空气依旧冷凉，窗棂的隙之间挤了几细小的风，得她们的肌肤凉凉的，可肌肤之下的血脉还在发，贴在一起的时候，教梁青巧受到成倍的灼。

这和梁青巧想象中的“教”完全不一样，她以为……以为是……

温淑云仍旧慢慢地吻她，从嘴到脸颊用了很长的时间。实在太过煎熬，她抬起脸庞难耐地望向窗外的方向。

她明白她姊姊之所以放下段拉她们之间的红线，全是因的李妙娘与温淑云之间那几分微妙的相似，可讽刺的是，李妙娘像的是过去的温淑云，而不是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