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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舒服的叹渭一声,紧紧的把她抱住,低沉温柔的声音随着怀里人呼吸的频率缓慢响起,梦里风雨夹加的阿尔芭抓着他的胳膊小声呻吟,潮红的脸上痴艳迷离,这是又把自己磨上高潮了。
孕期格外敏感的身体喷了小半夜,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都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软着腿的小太太最终还是骑到了丈夫脸上,红肿的逼肉被咬的又疼又麻,新冒出来的胡茬磨在娇弱的小口上,高潮中的子宫压迫到膀胱,淅淅沥沥的水流随着孕穴里抽插的舌尖往外淌,阿尔芭哭的差点昏厥,诺亚先生又开始了比赛间隙找老婆的日常。
随着肚子里的孩子越长越大,诺亚也不敢再胡来,长了十岁的身体并没有让阿尔芭的孕后期好受半点,怀亚历克斯时就经历过的难受一一重现,诺亚抱着半夜哭醒的小太太跟着流眼泪“不生了,我们不生了,宝贝儿,我们生完妹妹就不生了,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不能每天陪着她,诺亚十分自责,他只要想想阿尔芭半夜会孤零零的哭醒,就心疼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腿摔断。
亚历克斯也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妹妹的降生妈咪要吃很多苦,小朋友很难受却又帮不上任何忙,天天小尾巴一样跟在阿尔芭身后“妈咪,我给你揉揉腿吧,妈咪我们去散步吧,妈咪,你尝尝我烤的小饼干呀”又或者是贴着阿尔芭的肚子小声和动的格外频繁的妹妹商量“不许折腾妈咪,妹妹,你乖乖的,爹地皮糙肉厚,你以后折腾爹地好不好?”
皮糙肉厚的爹地抹了一把脸没有反驳,上天啊,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怀孕的是他。
阿尔芭被他俩闹得哭笑不得,难受是真的难受,但幸福也是真的幸福。
和生亚历克斯时一样,一到可以剖的时间,她就准备把孩子剖出来,家里人没想到她都三十了想法还和二十岁的时候一样,想劝吧,看看诺亚那张黑脸又不敢开口,这人前段时间吐的比阿尔芭还要严重,听说最近还开始失眠了,要不是他这些年身材一直维持的不错,他们都怀疑怀孕的是他。
七月初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阿尔芭进了手术室,尽管大儿子都十岁了,但诺亚紧张的一如十年前,苍白着一张脸来来回回在手术室门前踱步,亚历克斯则在他旁边扒门缝。
手术室紧闭的门再次打开的时候,两个人的衣服都湿透了。
“恭喜,母女平安”
“我太太呢,我太太怎么样了?”“妈咪!妈咪!”“我女儿还好吗?”听到护士说好,几个人才有心思看襁褓里的小婴儿,皱皱巴巴的小肉团闭着眼哼唧,和当年的亚历克斯一模一样,诺亚抱着她眼泪“啪塔啪塔”的往下掉,亚历克斯也跟着哭,太丑了,他漂漂亮亮的妹妹怎么变成小老鼠了?
隔着保温箱看妹妹蹬腿的小肉包小声说“妹妹,哥哥以后会好好赚钱给你找最好的整容医生,到时候把你整得像妈咪一样漂亮”听到他嘟囔的布鲁娜夫人无奈的和多萝西夫人感慨“亚历克斯跟诺亚可真是一模一样”多萝西夫人揉揉孙子的脑袋和他解释“妹妹和你出生的时候一模一样,哪里丑了?不许胡说,妹妹明明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小宝贝儿”亚历克斯不服气的反驳“不对,芭芭才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小宝贝儿!”
多萝西夫人握拳,如果不是儿子正守在儿媳妇的床前,她真想把他打一顿,一天天的都在孩子跟前说些什么呀!都三十好几了,怎么还没个正形呀!
这一次阿尔芭清醒的时间比上次还要晚半天,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身上那股压的她喘不上气的难受终于消失了,肚子上隐隐的胀痛让她痛苦皱眉,手指刚动了一下,诺亚立马清醒“宝贝儿,宝贝儿,你还好吗?”他握着阿尔芭的手贴近她的嘴边“宝贝儿?”“我,我我想喝水”是虚弱的气声,诺亚更想哭了,摸摸她的头发小声说“我叫医生,宝贝儿,你忍一忍,一会儿,只有一会儿”
眼里满是红血丝胡子拉碴的男人看起来十分狼狈,本来就沙哑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一直嘟囔阿尔芭听不清的话,她拉住诺亚摸自己的额头费力的说“我没事,不要担心”诺亚心疼的亲亲她一点血色都没有的唇,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你睡了好久,宝贝儿,你睡了好久”医生一进门就看到人高马大的男人正扑在虚弱的产妇怀里哭的不能自已,瞬间也跟着紧张起来,仔细的问了阿尔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又看了各项数据才发现是虚惊一场,离开的时候看诺亚的眼神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