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快射了?”
Mars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他平时没有自渎的习惯,被晏清的双手抚弄时,那陌生的感觉对他来说太刺激了。
光是物理上的碰触已经将他逼到了极限,更毋庸说眼下就是魂牵梦萦的肉体。
他低头忏悔:“对不起。”
晏清忍俊不禁,这好像是她遇到的第一个为自己想要射精而道歉的男人。
真是可爱。
“没关系。”
她向后背靠床头,屈起双膝,两腿撑起一个M的形状,然后将Mars青筋勃发的肉棒夹在了腿间。
“上次做过,还记得吗?”
记得。他怎么会忘?
Mars手掌扣住晏清的膝盖将自己夹紧,近乎本能地在她腿间挺腰抽送。
那里皮肉细嫩,很快就被他磨得发红,雪白的腿缝连带小腹都是他的肮脏的淫液。
好似玷污的圣体,他懊悔难当,却又因这份冒犯生出一丝隐秘的亢奋,他想把她弄得更脏更乱,像上次一样哭着求他给自己高潮。
晏清未曾察觉到他兽化的目光,只是尽力配合地夹弄两腿,挤压他的肉棒出精。
却不想Mars忽然扑了过来,压着她的嘴唇疯狂的舔吮。
两腿被抬起,大腿几乎将两乳挤成了圆盘,她快要喘不过气时,忽然感觉到穴口一烫。
晏清下意识摇头,Mars却没有进入,而是压入半个龟头,又冲开唇瓣滑了出去,顶上她刚刚被吮吸得冒头的敏感阴蒂。
她以为是巧合,不想Mars躬起身后撤,再一次碾着她的肉缝蹭了上去,用凸起的冠口摩擦她的肉珠。
“上次是这样。”
他记得很清楚,晏清穴里插着他哥的阴茎,穴口被撑得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嫩肉。
阴蒂亢奋的挺立着,求他用肉棒抚慰。
就像现在这样。
摩擦,顶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磨得两人的性器发热发烫,血脉偾张。
Mars痴迷地埋头盯着她被磨得通红的唇,清晰地看着泉眼被他碾压出水,花苞被他抵入肉泥,又破土而出,招摇生长。
不够。
他将晏清的腿向两侧打开,俯身啃咬她的乳肉,又在晏清的痛叫声中含住她的乳果吮吸。
还是不够。
他握住阴茎的根部,发狠似的捶打她被淫水泡软的穴口,啪啪,水花四溅,阴穴花蒂红的快要滴血。
晏清眼角含泪,抚上他的手讨饶:“别打,别打,给你操好不好?”
她拱起腰蹭他,吮吸他,Mars却握着自己没有松手。
他将仅剩的理智全都用来保护她。
Mars低头吻去她的眼泪,一边自撸一边抵着她的阴蒂快速摩擦。
这时门铃响起,大概是客房服务到了。
可是两个人都只差临门一脚,谁也不忍就这样停下,只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