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威胁,廉钰失笑。原来他离开,她也会生气啊。
廉钰这才找回阵脚,解释:“我搬回丹洲了,在附近租了房
工作室——我真的只是路过。”
“你知我是怎样的人,一旦下定决心就……”
廉钰刚转,就被晏清叫住。
“算了。”
廉钰还没说完,晏清就“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那这房里的
是买给谁吃的?”
“我先走了。”
晏清一垂,廉钰忙将提着的透明袋
背到了
后。他皱了皱眉,为自己下意识的举动
到懊恼。
。
廉钰抿了抿嘴角,飞快地思考后,面不改地胡扯:“供品——毕竟我爸遗照在你这儿拍的。”
“走去哪儿?打算今晚睡天桥底下?”
她暗恋,失恋,上别人,又在分手后与初恋复合。兜兜转来,他终究只是个围着她转的小丑。
逻辑严谨,合情合理,除了他手上提着的盐。
晏清如鲠在,她第一次听廉钰承认喜
她,竟然是在他说放弃的时候。
她知廉钰是怎样的人,一旦下定决心就算撞南墙也不会回
。
裴烈没想到廉钰在这儿,有些不确定地看向晏清,低声问:“你叫他来的?”
“那你拿走吧。”
那天裴烈兴采烈的给他打电话,说他和晏清在一起后,他就彻底醒悟了。
廉钰也不客气,刚要门,就看到裴烈从晏清旁边探
来。
还以为说拉黑就拉黑,一儿留恋都没有呢。
晏清看他是真的急着想走,油然升起一怒火。
没有,一次都没有过。
“你喜裴烈七年还是八年?我喜
你应该更久吧……谁知
呢,算了,都过去了。”
“真的算了?”
“是吗?”
他说完就走了,廉钰也想走。
“怎么,不拿供品了?”
“你得到了你最想要的,你的都
你,你不喜
的还不能离开吗?”
临走前总会幻想,晏清会不会问他一句。
丹洲的冬天那么冷,自从与晏清一起考江大后,他每一年都自己回来。
裴烈也没有邀请廉钰一起吃饭,现在晏清是一家之主,看她的意思吧。
“不是,他来上供的。”晏清怪气地说
,“刚好有盐,你问他借
吧。”
可是她就是莫名的不甘心。
昏黄的灯光下,她看到廉钰无声翕动的嘴,笑意渐起,她就知
。
“那我先去饭。”
晏清气笑,了
,行。
廉钰不想再纠缠,索把手上的盐给了裴烈,反正他也不能回去只吃盐。
见他笑,晏清更是恼火:“廉钰,你跟我玩什么呢?看我会不会像对孟司寻那样对你?你把自己看得太了吧,你以为你是谁啊?”
裴烈一听就知晏清这是生气呢,也不敢真问廉钰借。
“我住这附近,刚好路过,看亮着灯,还以为是你爸回来了。”
“那我邀请你今晚留宿,你来不来?”
他迈的脚又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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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廉钰竟了
,认同地说
:“我确实谁也不是,所以真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