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淫水,流得范闲满手都是。范闲意兴阑珊地抽出了手,揪住李承泽的黑发迫使他抬起了头。李承泽的眼神失焦,深陷在某段回忆里。范闲看到他眼底有两道泪痕。
“必安……”李承泽喃喃地唤道,犹自耽溺在情欲和悲恸钩织的回忆里。
范闲冷眼旁观。
他没有打断李承泽那点不愿醒来的妄念。他只会在其后变本加厉地让李承泽认清现实。
“殿下怎得闭上了眼?是不喜欢这姿势?”范闲在他耳边低语,亲昵得像是情人间的私话,也不再只揉搓李承泽外阴,手指伸入阴唇,剥出柔嫩的阴蒂,拇指按压在上面快速揉弄。
肉核很快就被揉按得充血挺立起来。李承泽眼角泛红,蹙眉想躲,可哪里躲得掉,这磨蹭间,倒像是他主动在用肉缝骑范闲的手指。
范闲又笑起来,他像是很满意李承泽现在的模样,不过他说,“殿下若是不喜欢,那范某便代劳为殿下换个姿势。”
他的手臂环过李承泽腿下,把李承泽拦腰抱起。
院里葡萄架旁有架秋千,是李承泽来这后范闲差人建的。范闲把李承泽抱到了秋千上,看到他眼角泛红的模样,又起了玩心。
范闲在自己外衫袖子上撕下两截,用这两段布帛束在李承泽脚腕处,吊在秋千的两边绳索上。李承泽被拴住双足,双腿大敞、门户大开地坐在秋千上,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他胸口微微起伏,泛红的眼里有愠色。那枚露出的花穴倒和主人反应相悖,嫩红的阴唇向外张开,内里闭合着,却轻轻翕动,隐约可见水光。
范闲把脸埋到李承泽腿间,着迷似的嗅着,脸贴在腿根处摩挲,继而伸出湿热的舌抵开肉缝,舌尖在穴口处浅浅地搔弄。李承泽颤抖着,雌穴里泛出了淫水。范闲又用拇指掰开阴唇,舌尖裹卷着肉核含住吮吸,两指也随之插入肉穴,抽戳起来。穴肉立刻殷勤地缠上了范闲的手指。只搅了几下,大股的淫水就从穴里流了出来。
李承泽的雌穴湿淋淋的。范闲抽出了手指,舌面自下而上重重舔过李承泽的阴阜,舔得阴唇都随之变了形。穴里还流着水,哪里舔得干净,范闲便含住他的雌穴,用力吮吸,像是要喝下他全部的淫水一样。
李承泽想要并拢双腿,可是双腿被束着,只能无措地摆腰,反而把雌穴往范闲那处又送去了几分。他感觉自己勃起的前端就要射精,不料却被范闲抢先发现——范闲用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拇指按住了他的尿孔,使他濒临一线却无法抒解。李承泽顿觉不妙,可还未来得及出声,那糟糕至极的意外就发生了——
李承泽阴蒂下方另一个小孔像是代替阴茎射精一样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
他被范闲玩得失禁了。
尿液淋了范闲一脸。
范闲抬起头看他,眼神依然温柔,甚至带了几分宠溺意味,“殿下水好多,臣为殿下堵堵。”说罢去葡萄架下拿来了冰碗,正是那碗葡萄。
李承泽猜到了范闲接下来的把戏,声音发颤,色厉内荏地喊道:“范闲!你敢!”
“殿下不是最喜吃葡萄吗,臣便为殿下献上,殿下何出此言?”说着他捻起一颗葡萄,塞入李承泽雌穴内。凉意刺激着穴肉,让李承泽身不由己地夹紧了阴道,倒真像是在用花穴吃这葡萄。
“范闲…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