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适应,也和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才会发出的声音和解了。
他们突然抱着何所谓下床,鸡巴虽然被锁在生殖腔内,但倒刺勾着内壁,走一步就勾一下,何所谓招架不住,于是颤颤巍巍的射出淡成水的精液。
“小爹,你看。”
何所谓看着镜子里淫乱的姿势,满脸淫欲的自己,红了耳根。这才注意到自己后背的标记?。
“怎么样,帅吧!!!”
“帅,帅的要死。”
身后是俩头狼,被一条铁链锁住,那条链子延伸至何所谓的左手背。红色的竖瞳,感觉像在透过镜子视奸他。腰上是一串不知名文字,他后来才知道,那是“归属”的意思。
在何所谓细细端详时,俩头狼又开始肏弄。
“呼啊~别……”
“小爹,好好看着镜子,看看我们是怎么肏你的。”
“小爹,你喜欢这样是不是,好紧!”
“不……喜欢~”
“还说不喜欢,你看,这都硬了。”
“小爹的小鸡巴翘起来了。”
何所谓压根无力反驳,他们肏的太狠了,他完全说不了话,一开口全是“啊~啊啊~”千娇百媚。
“不要!~”
“小爹,什么不要啊?”贺文潇又是一通猛顶。
“你看都流口水了,明明爽死了。”贺文意在何所谓的脸上咬下一个牙印。
“啊~不要!”何所谓的鸡巴淅淅沥沥流出黄色的尿液。
贺文意,贺文潇本想安慰小爹,还有些后怕,不会把小爹玩坏了吧……
“呜呜呜………”是何所谓轻轻的抽噎,他接受不了自己被自己养大的狼崽子肏尿了。
什么狗屁事后全部抛弃,玛德,小爹太色了,他们现在只想肏死他,干烂他,主打一个及时行乐。
何所谓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贺文意,贺文潇也不清楚到底成结了多少次,做了多久。
他们只知道现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烟草与雪松夹杂的气味,他们以各种姿势,在各个地点,疯狂交缠,像野兽一样交配,不知疲惫。
好想一直抱着小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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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爹,对不起嘛。”
“小爹,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俩头狼崽子就穿了裤子,乖乖跪在地上。
“那你们说说你们错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