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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施宁离开后直接去了聂叔那里,陈秘书发过来几张图纸,说葛大少最爱的就是这种椅子。
聂叔以前就喜欢干木匠活,这些年身上没了担子,就对木匠活更上心了。
常年四季在他那院子里摆弄木头。
谷施宁刚进门就看到聂叔院子里那张造型奇怪的大椅子。
椅子靠坐的地方凸出一排龙脊,还是能上下活动的样子。
似乎是有机关。
龙脊上还有有个圆形的小盖子。
整个椅子看着都是被打磨剖光好了,她用手摸了摸,触手又亮又硬。
倒是适合夏天。
她叫了两声“聂叔、聂叔。”
没人应答。
周围都是木摆件,大大小小几十个摆在院里晾晒,她索性自己上去坐在那椅子上感受感受。
慢慢躺上去,龙脊将她腰顶起来,她彻底躺上去的时候,底下机关启动,一个圆柱从下面小盖翻出,直直顶上来。
隔着薄薄的衣物,竟是直接顶进了她黏湿的水穴两公分的位置。
她浑身一抖,竟是立刻就泄了出来。
水淋淋打湿了顶起的衣物,那圆柱体借着湿布料又向里面滑了一寸。
她忍不住被触到了穴肉身体抽搐着,两条腿都在细微颤抖,腹部紧缩将那圆柱吸的更紧了。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她真的好湿,好想要什么东西进来。
无论什么都可以……
可是,不可以在这里。
要是被聂叔发现了怎么办。
聂叔叔就会知道其实施宁不是个优秀的好女孩,其实每天都在偷偷玩自己。
还在聂叔的院子里发骚,被木头顶得乱喷了。
她慢慢想拔出来然后站起来,就在这时,聂叔忽然回来了。
她一时惊吓失力,倒在椅子上,那木头圆柱又进去了,这下撞得不轻。
“啊~”
她忍不住叫出声,脸色像高潮了一样泛起红晕。
手指在扶手上乱拔,指尖用力到泛白。
腰肢扭动,龙脊顶得她不得不挺起胸来。
像条发情的妖蛇。
聂叔赶紧走过来,要将她扶下来。
可龙脊的位置顶着她腰,聂叔只能跛着腿爬上来扶她。
他两腿跨开按动机关从她身下将那湿亮的木头圆柱体收回去。
谁想到收回去后椅子的龙脊就下沉了,重心一遍,腿脚有碍的聂叔就扑倒在了谷施宁身上。
他身上又浓浓的药味,还有那种老人味,可能是早上一直在忙,还有些臭烘烘的汗味。
谷施宁被迫闻着,屁股却被龙脊上顶,贴在了聂叔的身上。
小穴热热的潮潮的,几乎是同一时刻,那跟肉棒就像是收到感应一般抬起头来,轻轻的点打在穴芯。
最前头的位置立刻就有了一点湿意,谷施宁扭过头,不愿看到这个将她从小带到大的叔叔居然还有这样一面。
只是下身再闻到聂叔身上的气味后,却像是发大水一样,那一整片都殷湿了。
“聂叔——”
谷施宁轻轻推了推身上人。
聂叔也老脸一红,自己居然对着这样小的小辈硬了起来。
自他发妻死后,他都是下山找女人解决需求,最过分也不过是花钱给寺里那些女保洁,让她们晚上来过夜。
他难堪的按住自己的肉棒:“施宁你怎么坐上来了。”
他慢慢从椅子上趴下去,手拔着两边,像蛤蟆一样姿态难看得向下爬。
猝不及防看到了那一片湿淋淋隐约能看到逼缝儿里咬着布料的样子。
他怔住了,颤抖着满是裂痕的颤抖的手伸到穴瓣里揉了揉,又扣了扣。
就像是对待他花钱买的妓女们一样,干巴黑瘦的手掌捅进了上本就敏感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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