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荣幸，你也很漂亮哦。”秦序笑得和煦，夸奖柳生绵的话说得真心实意“叫什么名字呀？”

柳生绵接过签好的书，“谢谢秦老师。”她又递一本过去，“柳生绵，江梅已过柳生绵的柳生绵。”

“那你来她签售会的目的是？”柳生绵顿脚，不明所以地问她。

“没去过，想开开，你话好多，柳生绵，盘问我什么。”辛然得没打采，本不想说话，将她的问句返还回去，柳生绵于是抿抿，不再言语。

柳生绵要排队时辛然坐在原地不动，“你去吧。”柳生绵回，“来都来了，陪我一起。”

秦序的字遒劲漂亮，将那句祝语写得铿锵，一旁的辛然早在柳生绵说她的名字后就一直盯着她，在听到她对自己名字的拆解和这句祝福后缓缓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两人在酒店吃过早餐就散着步向签售会的场地走，路上柳生绵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辛然聊天，“你知是谁的签售会吗？”

柳生绵似乎早想好了，“祝百病不侵，岁岁平安。”

秦序个很，约有一米七五，材苗条，一件棉麻质地的墨绿短袖衬衫搭黑褶皱西，又又冷，柳生绵这是第一次见她，故而也是第一次知秦序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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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有是心非的时候啊。”

还没等她回完消息，台上走了一个着话筒的主持人，简单说了几句话后就请了今天的主角。

“秦序。”大小懒懒答。

秦序的文字总是很一针见血，简短直白，她喜用最简明扼要的语言揭各式各样的丑陋与扭曲，这样的人，柳生绵本以为她会是很清冷的长相，可秦序偏生了张如的脸，眸光脉脉，肤白皙温，站在台上侧脸聆听主持人说话的模样也格外温柔。

她的愿望是什么。

【......这你就别问了。】

她看得神，没注意边的大小早就冷了脸，秦序简单跟读者互动了一下，回答了几个大家都比较关心的问题后签售会正式开始。

【你怎么知，你监视我？】

秦序听着，翻开书的封，在环衬上写下to辛然，又问：“有什么想写的内容吗？”

【我还能不知你，你在学校哪有朋友啊，还能跟谁去。】

“才没有。”

活动场地已经到了许多人，温炎的天气让大家都没什么神，只余夏蝉声声亢地叫喊着，好在她们没等多久就排着队了内，里面开着空调，很好地扑去了方才的燥。

“你知她啊？”柳生绵看她一。

小同桌的脸一瞬间雨过天晴，压着将要飞起的角说：“谁稀罕。”

【客气什么，不虚此行吧，话说你跟谁去的？】

“秦老师您好，我喜您很久了，您的书写得真的特别，没想到本人也这么漂亮，能见到您真的特别开心。”

“你跟贺释聊天时提到过。”

“没有。”

【可以啊你，这位置绝了，帮我谢谢阿姨。】

人声渐渐嘈杂起来，柳生绵带辛然找地方取了签售票，秦序还没到，读者都有序地依照工作人员的指引找地方坐下，她们的座位在一楼第一排，离秦序最近的位置，只不过她现在还没上台，柳生绵掏手机给贺释发消息。

随着秦序的现，馆内的气氛被推到了最，所有人都克制不住地兴奋尖叫着，即便是向来淡然的柳生绵也不可避免地有些激动。

辛然看着柳生绵亮晶晶的，轻轻抿，“我连书都没有，过去什么。”

“哦。那你看过她的书吗？”

“......”

“辛然，辛夷的辛，不可及的，怦然心动的然。”

“她贪心一。”柳生绵长睫将眸光覆盖，看不情绪，声音低浅，“您祝愿她，心想事成，如愿以偿吧。”

她们在队伍最前端，没排多久就到了秦序面前，女人的眸是褐的，带着笑意很专注地看前年轻的小读者，接过她递来的书，“你好。”

【......】

“没事儿，来嘛。”柳生绵环着她的手腕，将她拉了起来，大小便不情不愿地跟在她后排队。

【不会是辛然吧？】

辛然站在她侧，居临下地望着她发，在听见这句话的一瞬间非常想问问柳生绵。

“就这样去被同学看见肯定又要指指，对你影响不好，下次别在这么显的地方，好不好？”

对面发来一个翻白的表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