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我和晓羽谈正事儿！”气不过骂了句，鲁思一把接过孔灵翰递来的可颂，坐了回去。

“不就是帮朋友理个离婚，他们离婚又不是我害的，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啊我？真是窦娥都没我冤……”

杨晓羽心底那说不清是怨是惑是委屈还是害怕的心情，终于再压不住，和她的笔、哽声的话一起，向鲁思。

孔灵翰左手提着咖啡，右手提着打包的早，走到鲁思旁笑得一脸灿烂，然后像才发现杨晓羽般，咦了声笑，“杨律师也在啊，你吃早饭了吗？我多买了耶，不介意的话一起吃啊！”

“啊？那思您说哪个事儿啊？”

要是他本来真没这心思呢？自己这样说倒把晓羽得尴尬了。

“行行行，有事儿说事儿，给我烦的脑壳儿都痛了！”鲁思嫌弃得不行的样，摆手促孔灵翰赶说正经儿事。

“什么歪心思？思你说什么啊？”孔灵翰捂住脑门，话说得委屈又不解。

“他们离婚真不关我事！我发誓！要是当小三害别人离婚我终生不举！”孔灵翰突然定无比地指天发誓。

“那晚？哪晚？晓羽你怎么了？”鲁思这回是被吓了一大，站起要绕到晓羽边。

“就是嘛……最近有个朋友找我帮忙理离婚，您知我这业务得不多，洪梁这几个月又外派去了……所以，想问思借个人……”孔灵翰眨着，灵灵地盯着鲁思。

说实话鲁思自己也觉得奇怪，像孔灵翰这富家公，理她是懒得应付的，但每次看到孔灵翰那张脸，尤其他鬼灵地一脸憋坏主意的样，总让她想起宋芷汀，又想起念大学时候，她们那些诸如要“律政双姝”之类的幼稚约定……心底就会有亲切，也就觉得这臭小，和别的纨绔弟不同。

“要死啊你！”鲁思突然抬手，一指戳向孔灵翰脑门。

“要死了你一大清早的，没看到我们正谈事情呢！”看到是孔灵翰，鲁思毫不犹豫地骂。

“思！你有了亲亲徒弟就不要我了吗？我可吃醋啦！”将吃的放在鲁思桌面，孔灵翰走过去把门关上，将椅拉到鲁思旁边坐下，自得地开始拆包装，然后给鲁思递去。

“早啊！思！”

鲁思被门的动静惊到，注意力被转移，也就没发现晓羽在孔灵翰来时的异样。

“你说呢！”眯盯着孔灵翰，鲁思双眸闪光。

“你臭小！”被孔灵翰这突然的“毒誓”搞得很无语，鲁思也迷糊了，“我是在跟你说这事儿吗？！”

说完，急忙拿起笔记本和笔，匆匆低离开。

“啊！好痛！思吗啊！”孔灵翰被戳得整个人后撤，痛呼声。

“哎呀呀……我亲的思，我当然知！不过……人是铁，饭是钢，谈再重要的事情……也没吃早饭重要啊！”

数次拿起手机，输一串熟悉的号码——鲁思的手机，却始终没有勇气拨。

“你能有啥正事儿找我？又惹了什么狗膏药？”拿起咖啡喝了，鲁思对孔灵翰翻了个白。

“人家也有正事儿找你谈嘛！”咬了贝果，孔灵翰笑嘻嘻地和鲁思打诨。

“思吗这样盯着人家看……”孔灵翰满天真地看着鲁思撒。

“师父……那晚……为什么……为什么您电话一直打不通……”

“你敢动这歪心思，我当然得戳死你，戳死你这坏心为止！”鲁思不客气地骂，整个所就那几个律师，孔灵翰这所谓“借个人”，是谁不清楚明摆着吗？就孔灵翰那“前科累累”的情史，鲁思用脚趾都能想到他想和杨晓羽合作绝对没安好心。

“晓羽……”鲁思还想喊住晓羽，被孔灵翰叫住了。

别的女人她不了，这她一手培养的徒弟要被这臭小霍霍了还得了？

“我……我吃了……”杨晓羽似乎莫名张，“刷”地站了起，“师父……孔律师……你们……你们吃，我先去了……”

“就……”鲁思原本想冲而说他对杨晓羽没安好心，但看着他那一脸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的样，又把话噎了回去。

“你别给我装傻……”看着孔灵翰情真意切的委屈模样，鲁思有犯嘀咕。

突然，门被猛地推开，那元气无比的声音，让晓羽原地打了个寒战，面对鲁思时的所有情绪瞬间退，只余下——恐惧。

鲁思回看孔灵翰，看了他好一会儿。

“瞧您这话说的……您这叫‘刻板印象’知吗？是不对滴！”仍是一脸嬉笑，孔灵翰半被骂的自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