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晓羽五指相扣，孔灵翰单手撑在她侧，俯贴向她脸颊厮磨。

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提醒她，她，是个和孔灵翰一样的人。

“小宝贝儿……小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

不甘心。

再次被碰的刺痛，让杨晓羽难受不堪，想要回手抬，却被孔灵翰抓着手用力一，痛叫声。

“啊……不要碰……不要……啊！”

与剧烈的痛楚同步的，是烈到远远超过她承受范围的快刺激，杨晓羽尖叫着，连回自己手的意识都无法聚起，拱到极限，双不受控制地直直蹬，脚尖绷得几乎直。

但正如那天在酒店，孔灵翰听见她的说辞后，笑得止不住，现在的杨晓羽，同样也对仍无法舍弃这样思想的自己到可笑。

就连她的「快」，也成了孔灵翰纵之下，作为他玩的一「功能」而已。

即使他们的阶层是天壤之别，可作为一个人，他们仍然平等，孔灵翰没有，也不应该有资格这样对待她。

“来……小宝贝儿……试试到升天的滋味儿……是…你亲手送自己的哦……”

无论她如何说服自己隐忍麻木，过去二十四年的人生里，她父母亲所给予她的教养，她一步一步努力至今的记忆，都会如同椒鞭，狠厉地笞上她，笞上她内心最——名为自尊的存在。

笑着气，孔灵翰疯一样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看着杨晓羽被快攫得失去神智，只能“呃呃”着梗直全，臣服于他给予她的望，有前所未有的愉悦。

现在的她，被孔灵翰抱着，无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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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晓羽终于痉挛着，从私溅他期望已久的澄澈，孔灵翰竟然觉得这比他自己的满足更大，覆着晓羽的手压住她，松下全绷用力的肌，笑搂着，狠狠吻住她倒在后座。

“来，摸摸你的小豆，完之后变这么大……真厉害……”

“噢！‘压’真猛……小宝贝儿第一次就这么厉害！好！”

但她不甘心。

“啊——！不要！不要！！快停下！快停下啊！！！啊！！！！！！！”

救命……

“小宝贝儿，舒服吗……”

现在的她……

清楚明白地知，她要想在孔灵翰的影下一个「人」，只是妄想。

孔灵翰覆住晓羽的手，摁住她的指一起戳疾速地起来，同时着她的手掌跟着的节奏在上狠狠压捻，原本撑在晓羽侧的手也搂上她后颈，将脸完全埋她颈窝，急促呼着，边不停啄吻边断续地说，人只靠单跪在座椅边沿的一边膝盖和踩着前座椅背的后脚支撑。

“小宝贝儿明明得去了那么多次……了那么多……沾了我一嘴呢……怎么还这么不老实？真坏……”

开晓羽，扶着她从他肩上落的双，让她躺坐椅上，而后跪立起，抓过晓羽得不像在推他，更像在抚摸他的手，印着她的掌心落下吻。

听见孔灵翰缥缈的笑语，意识模糊的杨晓羽，混沌着向虚空求救，她分不清来自的觉，是「快乐」还是「痛苦」。

现在的她，哪怕哭泣乞求，都可能变成「犯错」。

调笑着，孔灵翰贴住晓羽耳朵喃语，引着她被他牵住的手，覆上因为被他反复刺激而充血大的。

现在的她，连「」与否的自由也没有。

但不论快乐还是痛苦，都不是她想要的觉——至少，绝不是在这样一被折辱、迫的情况下，所想要的觉。

难不是吗？

被汗打的黑发粘在鬓边，杨晓羽半眯，角挂着未的泪，着气，说不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