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颗球飞，余绵大臂一挥，球立刻撞到了地板上。

余绵心里咯噔一下，无措地盯着手心看。

“我来吧，田教练。”余绵接过他手里的网兜，把乒乓球捞了起来。田教练带过两个奥运冠军，在乒乓球圈里也算是权威专家。

田教练拿起网兜把散落在地板上的乒乓球聚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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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余绵后背渗冷汗，她不自在地手，拿起乒乓球拍。

“但你不觉得今天练习并没有用吗。”

余绵不好意思，乖顺地站在一旁。

乒乓球从她的脸颊过，直直坠落在了地板上。

“为什么不跨到这里。”田教练脚尖定了个。“下次到这，你在接一次试试。”

“来，我来发球你来接。”

余绵称不上天赋选手，相比于其他有血爆发力的队员，她的耐力更加突。余绵调整自动发球机，站在球桌的另一方，半蹲着盯着发球。

哐——

“再来，我再抛一个。”

余绵神经度绷，手臂飞速地摆动，将球一颗一颗打开。

柳菁菁的打法很有个人特，每次发球都是弧线球，对于接的人来说异常困难，要在很短的时间内跨越半个场地，极其考验奔跑跃能力。

空旷的场馆里，球拍与乒乓球相撞的声音格外清晰。

余绵本能挥手，可这次结果更差，她险些连球拍都没握稳。

“我知了……谢谢田教练。”余绵脸煞白，蹲在地板上久久无法平息。

“好好好，这么晚了还在训练。”

“余绵，技术方面不是问题，你现在应该知问题所在。”田教练语气温柔。“良好的心理状态才是获胜的关键。”

乒乓球俱乐设有专门的心理治疗室，余绵知，但就是迈不那一步。她在淋浴室冲凉，转看见了游泳馆前丢了几个卡通游泳圈。

余绵将球拍放在一边，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摸手机看柳菁菁的比赛视频。

机频运转，无数个乒乓球像雨朝她袭来。

田教练抓了一把乒乓球，一个一个抛过来，看起来动作随意，实际上球运动的轨迹非常刁钻，基本上都是视线盲区。余绵勉接过几个，力开始本上，步逐渐凌险些就要绊倒。

砰——

“田教练。”

“余绵。”田教练拿起球拍，笑眯眯地看着她。“恭喜你啊顺利省队。”

“你就保持这个位置不动。”田教练用脚抵住她的肌。“往外走，走走走，拉开——对。明明跑得到这里，为什么不迈过来。”

余绵没说话，脸上的血慢慢消失，变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