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的从床上坐起来，总觉自己这个状态有熟悉。

“？”顾念明知故问。

“哦” 踌躇了两秒，问“她经常来吗？”

即使要结束，也要有个开始再结束。”她想。

“送上门的生意，哪有不的。”

“对了，你知你那朋友住哪儿吗？”

“Jermery还是靠谱的，虽然不知她酒量如何，四杯应该也不算太多。”

“手也很大方，上次在店里开了瓶山崎25，我们店就需要这人类质量客。”

“你让店里的人别给她上酒了，一个人喝醉了不太安全，事就不好了。”顾念有担心地吩咐。

“你说我也学现在那些酒吧，钱雇女气氛组咋样？”

“知了，快去睡吧。”

顾念放下心来，那应该不是为了自己。

“26岁，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

“是啊，最近一个月几乎每天都在。” Jermery回得很快。

“觉她来了之后，店里生意都变好了。” 这个，店里还没怎么上客，Jermery很闲，抓着顾念聊天。

对方估计正在忙，没有回复。

“昨天那位。”

“……那你还让她单？”

顾念在床上翻了个，昨晚就睡了三个小时，她不白天补觉，怕影响生钟。

手机震了震，收到Jermery发来的微信，“你朋友今晚也来了。”

“其实也就十分钟车程。”

顾念无语，“有这钱，你不如重新装修一下，卫生间墙角都发霉了。”

“我们不太熟，我也不知她住哪儿。”

“何况她看起来不像会闹事的样。”

这两年经济行情太差，各行各业都艰难的，顾念睡前不太想聊这些。“明天再聊，困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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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回想了下温蔓那张漂亮到惹的脸。

“经常在外面玩的人，对这些事应该心有数吧。”

明明刚刚还很困，现在聊完又清醒了。

顾念锁了屏，准备睡觉。

“行，晚安。”

Jermery叹气“哪来的钱，现在生意不好，收支平衡都难，之前赚的钱基本压酒上了。”

顾念完睡前的一护肤程，正准备上床睡觉。

“我有怕她喝多了，今天一个人来的，这都第四杯了，待会儿说不定还得给她叫个车。”

“你看着，我现在过来。”又给Jermery发了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