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有一奇异的松香，这是他今日特意染好了方才来见萧见的。

他端端正正地跪坐好，然后仰起脸看着萧见。

萧见：“……”他看着对方，想到了傅听，没有制止对方的动作。

萧见的手扶住了对方的肩膀。

他的手试探地环上了萧见的腰，萧见没有拒绝；他就再一步，伸手摸上对方那让人望之生畏、不可亵玩的面孔，萧见还是没有拒绝。

这一回他并不离开，而是走到了萧见前，他屈下双跪坐在对方脚前，先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一只手放在面前的膝盖上，在觉那膝盖仅只动一次而没有任何其他反应之后，便又把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放在了这膝盖上。

这换来方谦心心满意足地一笑。他开始替两人脱衣服，先是自己的，然后是萧见的。

他了一气，开始亲吻对方的眉与嘴，他喃喃着说：“若能与殿下一夕愉，生死亦在等闲之间；殿下恐不知我之份与目的，然而有了殿下，这份这目的又有何要之？”

方谦心直起了。

他第一次与对方如此接近，周围再没有第三者影响他们，他能够清楚而直接地看见对方里一闪而过的茫然……

他没等萧见说话

“……你知？”那痛楚很快消失无踪，萧见挣脱方谦心的手，说。

他便只觉心中。

接着，他一步跨室内，很快走到萧见旁扶住萧见：“殿下的伤又痛了？”

方谦心便像往常一样默不作声。但这样的沉默今日却不如往常一样没有后续。

他跟着萧见来书桌前坐下，诚恳说：“殿下伤总痛，恐是当时兵刃奇特之故，殿下还应召中太医会证，拟个治疗之方来才是。”

“何止是我，骆将军只怕也心中有数，只是不敢宣之于，大约怕被冠以一个窥探太起居的罪名？”方谦心笑说。他早已习惯萧见日常的冷淡，却依旧亦步亦趋甘之若饴地跟着对方——实则现在的萧见比之最初，待他早已好了不止一半，虽面上一径冷淡，但不是东还是书房重地，不都让他自由了？

“此事孤自有分寸。”萧见。

轻地被推开，方谦心自外走室内。他站在门扉之，正是里外的分界线，也是光与暗的界。

“我愿为您生，我愿为您死，我愿如那腰间佩，日日伴君不相离……”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轻声，“殿下抱抱我，好吗？”

他引着萧见往书房中供人歇息的小榻中走去，他因*而绷着声音，这声音暗哑低沉：“殿下且亲我一下，我想你亲我一下。”

成功了，他已推不开我了。方谦心微微而笑。他不再如前几日那样战战兢兢不敢多行一步不敢多说一句，而是恢复了自己的本，慢条斯理：“我知殿下对危楼楼主之心意，但殿下坐拥天下，想要什么人而不可得？傅听不屑殿下，乃是他瞎了；傅听刺伤殿下，乃是他烂了心；而这世上还有诸多不瞎，不烂心之人，尽所有，也只求殿下垂眸一顾。”

他逆着光，面容不能看清，却有着能够让人会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