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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是黑帘后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扇老式的需要钥匙才能打开的电梯门,慢悠悠地在往上爬两层。
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候在门口并接待了他们。
从这里开始空间变得狭小,它们被分割成一个个私密的房间,厚重的房门紧锁,走廊的暗红色的地毯与核桃木色墙壁让这里显得暧昧又昏暗,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香味。
面具女人领着他们停在走廊尽头的房间,房门打开,玄关后,视野又再次变得开阔,靠里是一整面的落地玻璃窗,正好将一楼的舞池与舞台尽收眼底,比他们上次使用的包厢视野还要好得多。只不过是盲声的,这里隔绝除了房间内部的一切声音。此时台上已有背带金色大翅膀身穿金色比基尼的舞女们在表演。
但戈蒂无暇欣赏,她的的注意力完全的被房间内部的东西吸引。
一面墙挂满了鞭子、藤条、木板等工具,隔壁一座齐腰的木头架子,玻璃窗前一根两头固定着勾子的绳索,角落还有一架木头做点小马。
那一瞬间脑海中闪过浑身赤裸被吊在木马上的女人,一股湿痒冲向穴口,蠢蠢欲动。身体的变化让她感到害羞,她向身旁贴紧,企图获得更多安全感。
然而脸热的不只是她一人。却不是因为这些东西,而是因为想到这些东西要用到她身上。
“先生,里边请。”面具女人恭敬地领着他们进入内部的暗室。
戈蒂扯住男人的手臂,小声问,
“你怎么会知道这种地方?”为以防被听到,还用中文说。
“这里算不得什么秘密,”他倾身说,“不过我的确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进来这种地方。托你的福。”
戈蒂被噎了下,别扭地拉着人往里边走。房间内还有几座“刑具”,旁边均有图文说明,她凑过去看示范图,明白过来后手掌心直冒汗。
角落是一座漂亮的大柜子,一整柜子的情趣衣物,下面的抽屉分别收纳各种小巧的道具,都是全新的。
戈蒂几乎一眼就被一件夹在中间如星光般闪烁的布料吸引,那件衣服的质感和她今天带的颈链十分相配,但此刻还得假装矜持,克制上前翻看的冲动。
面具女人安排他们在沙发上休息,茶几上摆着准备好的酒水、食物以及各种可供选择的熏香,她把戈蒂刚才感兴趣的精美盒子放在茶几上一一打开展示,就像去珠宝店挑选首饰一样。
只不过这些饰品会被用到一些更可爱的地方去。
戈蒂了解其中的一部分,她拿起一个纯金的吊着钻石的小圆环,问,“这、是戴尾指上的?”
“这是阴蒂环,我们也提供穿环服务。”面具女人说。
戒指从手上掉下来,可怜的阴蒂跟着抽痛了下。
俾斯曼先生轻咳了声。
“房间内的一切都已经被消毒过,可以任意使用,柜子里配备医药箱,如果有需要,我们提供医护人员服务,您放心,我们将对客人信息严格保密。”
“鉴于您事先的留言,我们额外准备了一份清单,上面囊括了程度由浅到深的项目,您可以在感兴趣的项目前打勾,我将为您挑选合适的工具。”
海因里希大致将清单浏览一遍后交给了戈蒂。
“看看?我想这些会是你感兴趣的。”他指着程度最轻的那一栏说。
戈蒂抓着笔。
俾斯曼先生低声问,“需要她回避吗?”
“不用……”
她眯着眼,掩耳盗铃般迅速在自己喜欢的项目前打上勾。
他的手环着她,始终呈现一种保护的姿态,在瞧见鞭打臀部那一栏旁边那个大而深刻的勾时,露出好笑又无奈的笑容。
这一项后又延伸出更细致的选项,先是颜色,在几个由浅到深的屁股下,戈蒂选择了倒数第三个的深红色。
海因里希表示理解,这跟平时她把他气疯时下手的程度差不多。呵呵,原来她是这么的享受。
接着是体位。非常直观的用小人画出了示意图。趴在腿上的、站着的、扶墙的、站着弯腰自己掰开屁股的一直到躺着双脚竖起来就像给小婴儿换尿布的姿势……
越往右看脸越红,只觉得头顶的视线如芒在背,然而一丁点也不影响她打勾的速度。从很小的时候戈蒂就明白,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一整排的勾勾,不知道的还以为拿了一百分。
再往下看是一些惩戒意味十足的项目。
戈蒂在罚站前毫不犹豫的打了个大叉叉。
俾斯曼先生提醒,“只需要打勾。”
“我知道,我只想表明自己非常讨厌这一项。”非常,她抬起头强调道。
“嗯。”他记住了。
讨厌罚站,却在罚跪前打了个勾,思考半秒,改成一个半对勾,不用对方问,她自己先解释,
“想象的时候比较喜欢,可你真的罚我跪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喜欢……”她对罚跪的印象停留在年初的寒冬,他将她从旧书店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