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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我的脑子被浴室里弥漫的热气熏得发昏,嘴唇又热又麻,口腔里一股腥味,皮肤被热水泡得发皱,双腿打抖,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勾住程嘉逸的脖子,像只生命垂危的树袋熊,挂在他身上,嘘嘘地喘,小声恳求他帮我洗澡,把我抱回房间睡觉。
我们现在在我大姨家,老房子隔音并不好,冬夜太寂静,半夜楼上楼下马桶冲水的声音我们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大姨平时也挺节俭,暖风机和热水器持续工作,我怕她听到我们在浴室发出的靡靡之音,也担心她心疼水电费,想催我们赶快出来又不好意思开口。
抛开这些原因,最重要的还是没有避孕套。
我不可能在还没有搞清楚徐珍和程嘉逸是否育有一子时,和他不做任何措施发生关系。
而且,我不知道自己每天服用的抗抑郁药物是否会影响受孕。
万一这次一次就中,会不会影响胎儿正常发育?
若这次服用事后紧急避孕药,又会不会和抗抑郁的药产生不良反应。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我不想再在浴室待下去,以免情到深处难自控,真的和程嘉逸擦枪走火、真枪实干。
……
可我殚精竭虑,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这里面最不受控的就是程嘉逸。
他可不管我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不依不饶的,紧紧贴着我,不肯放我走。
他屈起膝盖,迎合我的身高,将腿间再次挺立起的昂扬夹在我的双腿之间,前后挺动着劲瘦有力的腰,借由肉棒上虬起的青筋,来回剐蹭着我敏感湿润的阴部,反复挑逗着我。
男人胯下那根东西又大又硬又烫,每次顶蹭过阴蒂,都会引起我一阵阵战栗。
生理欲望像个叛逆的孩子等着看好戏,调皮地和我的理智唱着反调:「别停,还想要,还想要。」
我想把程嘉逸推开,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得靠在他怀中,委屈巴巴地软声提醒:“没有套,别蹭了。”
程嘉逸的手在我后腰游走,接着向下,放肆揉捏我的臀肉,分开我两瓣臀,方便他前后律动,变本加厉地摩擦着我的下阴。
他低头,伏在我耳边,朝我耳道里吹气,声音又低又哑,分外性感蛊惑,问我这样蹭着不舒服么。
我实在说不出违心的话。
如此这般,用坚硬的龟头冲撞着脆弱的阴蒂、滚烫的柱身剐蹭着柔软的阴唇,带来的快感甚至比真实插入还要强烈。
想象的魅力是无穷的,是绝对大过真实体验的。
这样被顶蹭摩擦着,我总是能联想到往日被填满的充实,被撞到高潮那瞬间灭顶的快乐。
我搂住程嘉逸的肩,夹紧双腿,哀求他别蹭了,我的阴蒂酸胀,好想尿。
程嘉逸笑道:“那就尿啊,那就更不能抱你回房间了,这么大人了,尿一床,你姨不笑话你吗?”
我嫌他聒噪,将唇凑到他嘴边,想堵住他的嘴。
程嘉逸立刻站直身子,抬起下颌,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提醒道:“你嘴里全是精液的臭味,别亲我。”
我说出了那句男人在床上常说的话:“你自己的味道你自己还嫌弃?”
程嘉逸了然一笑,又开始新一轮的律动,同时说出了那句渣男哄骗小姑娘的经典语录:“乖,听话,我就蹭蹭不进去。”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前后律动胯部的频率加快,肉棒摩擦顶蹭阴部的力道加重,快感越来越清晰沉重,难以负荷。
我咬住下唇,竭力忍住呻吟哼叫的冲动。
有好几次,我感觉龟棱已经划开了软烂的穴口,有一小部分龟头已经浅浅没入了湿滑的穴内。
我往后躲,程嘉逸步步紧逼,最后直接把我钉在了墙角,高大的肉身变成了一座坚不可摧的牢笼,禁锢着我。
我抬起手臂,撑在他肩头,试图把他推开,反被他单手握住两只腕子,举高压在头顶。
我徒劳地夹紧双腿,用仅存的理智阻止男人进入我的身体。
肉棒原来的律动轨迹被改变,坚硬的顶端重重地撞在我大腿内侧的嫩肉上。
程嘉逸低头检视我的表情,显然已经洞悉了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唇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抬起我一条腿,架在臂弯,挺着肉棒,小鸡啄米似的,用那尖尖小峰戳弄我腿间那道柔嫩的缝隙,又顶又磨。
我浑身直发痒,热气在体内疯狂攒动,经不住这样的刺激,春水一泄如注,浇灌在如春笋般茁壮的阴茎上。
程嘉逸俯身凑到我耳边,咬我的耳垂,刻意压低了声音,极其恶劣地威胁道:“你再夹一下试试看?我真插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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