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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舌尖触碰到程嘉逸舌尖那一秒。
像高潮,像溺水,像从高处俯冲下来,坠落到幽暗窒息的海底。
快感如狂风骤雨般呼啸而来,我几乎整具身躯和灵魂都在战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角溢出眼泪,手指无意识地死死扣住程嘉逸肩头,不知所措地向后缩着肩膀。
和我们口腔中拧缠的舌头一样,我是乱了阵脚的士兵,不知该迎战还是保全小命。程嘉逸是所向披靡的将军,察觉到我的临阵脱逃,反而燃起了斗志,越杀越勇,大肆进攻,疯狂侵略扫荡着我的城池。
我本不是一个喜欢呻吟的人。
或许是小时候我跟我爸顶嘴,他动手打我时会威胁我说“你越哭我越打你。”
或许是长大后遭受到性虐,那些男人看到我的眼泪、听见我的叫声会更亢奋。
或许是从来没有人把我视作真正的爱人,认真挑起我的性欲,教我沉浸在男女交媾这件事中,我总是在假装享受。
遇到程嘉逸后,我更加克制。和他亲密时,时刻紧绷压抑着,不太敢哼出声来,我担心他会发现某些瞬间我不是在表演,是真的喜欢享受和他做这档子事。
此时此刻,我像在正午阳光下打盹的懒猫,像喝了一大罐柠檬气泡水,娇吟如同透明酸甜的气泡,源源不断地从肺腑冒出来,上升至喉头,从我嘴角溢出,我完全控制不了。
待我们将彼此嘴角的氧气掠夺一空,再也没有可以交换的气息,程嘉逸微微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
我的目光触及他通红湿润的双眼。
在他弥漫着潮湿雾气的深眸里看到待人采撷的我——
我从不知道,原来我也有如此柔软脆弱、娇艳欲滴的模样。
我不是坚韧独立的大女主,可我也绝对不是「小女孩」
我只是内心敏感。
身为树,风雪促成我生长。
这一刻,在程嘉逸眼中,我看到我不再是那棵被环境压迫、故作坚强的树,更像是温房里被细心呵护长大的花。
程嘉逸像刚淋了外面的大雨,浓密长睫轻颤,半垂着眼帘,目光灼灼地盯着我被吻到发痛的唇瓣。
他沉着嗓子问:“喜欢接吻?”
我肺活量不如他好,还在低低地喘着气,含羞带臊地说还行,也就一般喜欢。
程嘉逸看穿我的扭捏,松开怀抱,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背靠在浴缸边。
像垂钓者引诱式地收竿那样,他绷直唇线,故作冷淡:“那以后不亲了。”
我呼吸一滞。
稍微做了几秒思想斗争后,我不再纠结,主动贴到他胸口,环住他的脖子,用胸前柔软的雪峰、坚硬的乳粒磨蹭他坚实的胸肌。
明明是我的乳尖在剐蹭着他的皮肤,结果反倒激起我一身鸡皮疙瘩,毛孔收紧,汗毛全都竖起来了,头皮和尾椎骨都在发麻。
我亲吻程嘉逸下颌连接脖子的线条,亲吻他凸出滚动的喉结。低下头,伸出舌尖,轻扫他胸前小小一粒粉色乳尖,手里拨捻着另一个。
与此同时,我抬起腰,跪在他胯间,前后款动腰肢,用软滑的肉唇借着池水的浮力,在水下时轻时重地磨蹭他腿间的擎天之柱。
我偷摸观察程嘉逸的反应。
只见他眉头深锁,眼睫颤抖。
本就分明的下颌线条现在更是紧致,表情痛苦却也放荡,导致我一时难以分辨他到底是煎熬还是沉溺。
于是,我抬起指尖,轻轻掐了一下他的肩头,用这个小动作表示我不同意、表示我明白他在逗我、我怕他以后真的不亲我了。
程嘉逸笑着把我揽入怀,再次吻上我的唇,手指上沾满细密的泡沫,铺在我的胸脯上,像揉捏面团似的,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乳房。
他边吻着我,边拿起放在浴缸边的避孕套给自己戴上。
我配合着他的动作起身,稍微腾出空间让他快点带上套。
我已经饥渴难耐,穴口正如反复开合的河蚌,来回吐着汁水,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他的肉棒填满。
烛火影影绰绰,墙上倒影出我们交叠依偎的身影。
浴缸里的水如同海浪,随着我们大幅度的动作一波接一波溢出。
房间里弥漫着熟悉高涨的情欲。
待他整理好下体,我们紧紧抱住对方。
硕大蓄势待发的龟头抵住我的穴口,沿着水淋淋的肉缝来回滑动。
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缓缓舞进我的下体。
他的动作虽慢,充满怜惜,但那膨胀粗长的阳具如利刃,丝毫不讲情面地劈开我穴内层层叠叠湿滑的软肉,直抵花心。
被顶到最深处那刹那,就在那一秒钟,我的身体兴奋地剧烈抖动,向后仰起脖颈,视野一片模糊,所有线条都在我眼前颤抖,天旋地也转。
程嘉逸感受到我猛烈的悸动,将我抱得更紧了。滚烫满足的眼泪从我眼角坠落,我的下巴被人抬起来,眼皮落下一抹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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