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那腰臀比……啧。”
“这叫替身文学你懂不懂,以前据说又土又黑,跟个乡巴佬小太妹似的,许佩延死了也就只有她这个妹妹长得像白月光了。”
“也对,结婚三年都没怀孩子,说不定顾存想让她守活寡呢,恩爱的样子估计也是为了面子装出来的。”
“也是,害死父亲和姐姐后独吞遗产的恶毒女人,白送给我我也不操。”
“嘭——”厕所隔间传来声音。
虽然晚宴的音乐声音很喧嚣,但没有盖过这声撞击和卫生间里大肆的交谈。
交谈的两人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立刻提起裤子噤声离开。
第五扇隔间里,许仪宁跪在顾存的脚下,后脑勺被他的大手紧紧扣住,致使粗大的性器官像塞子一样牢牢堵塞在她嘴里,硬烫庞大的龟头抵在喉咙处,伴随着主人的兴奋不断分泌出腥咸的液体,流入许仪宁的喉管。许仪宁眨着眼睛,埋在顾存胯骨处,狼狈地吞咽。
许仪宁什么也没穿,顾存是个天然的控制狂,他要确保她在他面前跪下时是卑贱而淫荡的裸身姿态,那件刚刚和她一起见证过外面纷繁世界的精致礼服,此刻正像垃圾一样被脱了扔在马桶盖上。
“原来阿宁承受了这么多恶语,我竟然不知道。”
顾存叹息一声,心疼地俯视她,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泪,鸡巴也更深地插进她嘴里。
“唔……”
性器抽出来,滴着水液的阴茎直挺挺地上翘,啪嗒一下拍打在许仪宁通红的脸颊上。她嘴角挂着抽插之下翻起白沫的浊液,挂在嘴边不想吞咽却不敢吐掉,只好淫靡地垂在嘴角,令她看起来十分像饥渴的奴隶。
许仪宁喘息了几口气,再次用舌尖舔上了龟头,将粗长的生殖器再次含入口中。她将头变成机械欺负的飞机杯不停卖力含吮。
但顾存不知还是嫌她太慢了还是怎么的,她感觉他有些生气,不再耐心地享受操控她侍奉的精神快感,再度扣上他的后脑勺,把她的嘴当作逼肉一样乱操。
婴儿手臂粗的性器官像在开凿某种通道,生猛地不断操弄这张秀气的嘴,湿热的腔道里柔软不知如何安放的舌头被阴茎上横绕的青筋碾压,许仪宁心跳加速,紊乱的呼吸喷洒在顾存胯骨,加速了性器的抽插。
嘴角近乎撕裂的关头,精液终于射进了嘴里。顾存攥着许仪宁的头发将她抓离,盯着她头顶的发炫,压抑住自己的呼吸声,将目光移到了许仪宁半张的嘴唇上。
浓浊的精液安静躺在她红软湿润的舌头上,里面拉出一根水线,而另一端则黏在自己的分身上。
他喉结滚动,低声命令道:“吞下去。”
许仪宁没有犹豫,乖乖照做。
她想起刚刚听到的交谈声,并没有什么难过的心绪,只是在顾存高潮的那一刻,她也跟着一并达到了精神高潮——她双腿中的淫水已经干涸在她的大腿上了。
但她依然是难过的。
有眼泪划过脸颊。
忽然有手指伸过来,干燥的指腹替她擦干净了。
顾存问:“为什么哭?”
为什么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