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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翊?无语凝噎,心头梗了一瞬,冷笑道:“累?怎么会累?”
“能坐上赵总的位置,谁会觉得累。”
闻声,赵天鹤眸子微眯,抬手摘下了鼻梁上的银边眼镜,“想坐我的位置?”
沈翊?眉尾微扬,“谁不想?”
别说她就是现在残疾如赵霖,憨如猪脑的赵淮桉,都算计过赵天鹤身下的这把椅子。
更别提另外两个心眼子多的数不清的儿子。
见此,赵天鹤微微抬了抬手,“过来。”
沈翊?毫不怯场的迈步走到赵天鹤身边,“来…”
话音还没落下,只觉身子一轻,人已经坐在了赵天鹤腿上。
“……”
“现在坐了。”
赵天鹤双手环外腿上人纤纤细腰上,大手在摸到那无半点多余赘肉的小腹时,眉头轻蹙,“怎么没一点儿弧度。”
沈翊?不自在的坐在人身上,闻言扯了扯嘴角,“现在才多久。”
说完,余光打量了眼赵天鹤身下的这张颇有些念头的坐椅,靠背上雕刻着仙鹤如生,这张椅子同赵家书房里的一样,象征着的不仅仅是金钱,而是权利。
现在她也只是坐在赵天鹤腿上罢了,还越不过身下人。
“在想什么?”
赵天鹤环着人将头埋进沈翊?脖颈间,嗅着女人身上淡不可闻的清香,想起今早沈翊?的一席话。
‘讨好他’
他确实享受沈翊?的主动示好,以前的沈翊?身上时常萦绕着清甜的香水味儿,自从怀孕后这股味道就渐渐的淡了下去。
或许是怕过分惹人怀疑,每天出门前依旧保留了从前的举动。
只这一点,赵天鹤唇畔的笑意不自觉的加深了几分。
虽然怀中人现在对他还有心防,但对肚子里的孩子,却是在意的。
沈翊?淡定的收回视线,“不能看?”
“能,当然能。”
边说,赵天鹤的手边不老实在沈翊?身上四处游走,回来几天了一直没有时间单独相处,“只要??想,怎么看都行…”
“……”
沈翊?低头看了一眼赵天鹤不停煽风点火的手,“这种款式的旗袍就一条。”
上楼一趟出来身上衣服就皱了,不说别人赵淮桉那个傻子都能看出来。
果然,赵天鹤正解着盘扣的手一怔,忍了又忍才道,“我怎么记得玉瑶前两天拿了好几套回来。”
沈翊?轻飘飘的斜了人一眼,“你见过哪个女人会定两件一模一样的旗袍?”
别说旗袍,就是礼服裙子,除非喜欢到极致,才会穿一条收藏一条。
赵天鹤想到沈翊?的‘讨好’,竟然真的只是表面上的‘讨好’,不免咬了咬牙,气哼哼的扣着人后脖颈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唔…”
沈翊?躲避不及,身子被男人死死地扣进了怀里,唇舌被粗鲁的撬开,心里不免升起一股恼意,张口就想反咬回去,却被赵天鹤未卜先知的躲了开。
“咬出血了老子下午还怎么出去见人?”
闻言,沈翊?冷笑出声,“在办公室里对自己女儿动手动脚,你怎么不说?”
虽然知道赵天鹤的办公室没有允许轻易不能进,可这到底也是在公司,楼下还有两个难缠的刺头,更有她的‘未婚夫’。
当着赵淮桉的面,可以说是为了找刺激,可现在宋朔还在呢。
赵天鹤能这么心安理得,明目张胆的给宋朔送绿帽,可她做不到。
“害羞了?”
赵天鹤拇指抚过沈翊?被吻的红润的双唇,“还是害怕了?”
“……”
沈翊?呼吸微窒,“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这世上能让赵天鹤害怕的人和事,她没见过,既然有赵天鹤兜底,那她又怕什么?
“我以为你怕宋朔发现。”
“这难道不应该是你担心的事?”
她充其量是颗棋子,在外人眼里也就是骗骗感情,赵天鹤在背后算计的可比她多,骗婚骗财…
见沈翊?对宋朔真的没有半分情感上的在意,赵天鹤心里对今天早上沈翊?‘维护’的话才消了丝芥蒂。
“这两天可以跟宋朔走近些,但是……过了这段时间,不可以。”
沈翊?拧了拧眉,想到赵天鹤之前的话,“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宋朔通过沈翊?的手给他塞女人,作为老丈人又怎么能不体贴‘女婿’的一番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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