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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
沈翊?躺在帐篷里的软床上,身上还是出门前赵天鹤给她裹着的保温毯。
为了寻刺激,没敢提前让人在帐篷里准备,只能赵天鹤自己在边上倒腾木柴点燃帐篷里备用的临时壁炉。
“啧…”
沈翊?在边上看了半天,赵天鹤那素日里只篆过香,拿过雪茄的手,现在蹲小壁炉前折腾了半天都没把火点燃。
见此,沈翊?不由得从床上翻了个身,光着脚踩在了软和的羊毛毯上,“让开。”
灰头土脸的赵天鹤闻声,淡淡瞥了眼身边的女人,不服气道,“去床上等着。”
“再等下去,情趣没了不说,人都要冻死了。”
沈翊?没好气的踢开折腾了半天一事无成的男人,“平日里骂别人废物,蠢货的劲儿哪儿去了?”
“这么个壁炉都搞不定,真要有沦落到荒山野岭的一天,我看你也不见得有多大能耐活下去。”
“要你有什么用!?”
“……”
刚洗完手回来的赵天鹤听着这尤为耳熟的一句话,右眼狠狠的跳了跳,给沈翊?洗完手。
趁着人一个不注意,大手一伸将人摁在了床上。
“我没用?现在就嫌弃老子了?”
“呵……”
沈翊?冷笑一声,抬手拂过身上男人眉眼,“这就生气了?我们兄妹几个从小到大哪个没被你打过,没被你骂过?”
说完,沈翊?后知后觉的沉眉想了想,“噢…还是有的,赵君坤这个心肝儿宝贝儿你怎么舍得骂。”
赵家嫡亲的长孙,赵天鹤的心头宝,从小到大怎么舍得动他一下。
他们这些私生子,打了就打了,骂了就骂了。
“……”
对沈翊?的‘小肚鸡肠’赵天鹤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你大哥从小懂事听话,哪像你们几个泼皮猴子上蹿下跳?”
赵天鹤大手不由得伸进身下人裹着的毯子里,“就这么记仇?”
“你哪次挨打是老子冤枉你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罚他年轻时候多情花心,现在年纪大了天天被这逆女气到心梗。
偏偏现在两人这关系,打不得骂不得,稍微有点不顺心他连床都不能上。
“嘁…”
沈翊?朝天翻了个白眼,“是啊,是我活该,谁让我是…唔…”
话音还没落下,双唇就被身上的赵天鹤堵住。
唇舌纠缠半晌,赵天鹤下身不由自主的在沈翊?双腿间蹭了蹭,“是该肏。”
“你……”
这段时间她算是发现了,赵天鹤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现在这把年纪欲望都不减,可见年轻的时候。
想到这儿,沈翊?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气。
仔细算算日子,他们到这儿‘出差’的时间也不短了,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今晚该休息了。”
闻声,赵天鹤脸色不禁的一黑,“不是你自己要来这儿找的刺激。”
“嗯哼?”
沈翊?无所畏惧的挑了挑眉,“这会儿我们俩孤男寡女不着寸缕,又是亲生父女抱一起躺在这儿,还不够刺激?”
见沈翊?还押韵上了,赵天鹤身下那硬挺挺的巨物顶着人腿根狠狠蹭了蹭,咬牙切齿道,“沈翊?!”
“喊什么?不是你生的?”
“呵……”